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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先生是个著名的算命(公孙先生是个著名的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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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一览:1、智多星吴用传记文言文2、急求《水浒传》第十九回的简介.

本文目录一览:

智多星吴用传记文言文

1. 有关吴用的传记(300)字

吴用,字学究,是小说《水浒传》中的人物,梁山排名第三,山东济州郓城县东溪村人。

吴用满腹经纶,通晓六韬三略,足智多谋,常以诸葛亮自比,道号“加亮先生”,人称"智多星"。在财主家任门馆教授。

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善使两条铜链。

与晁盖自幼结交。与晁盖等智取了大名府梁中书给蔡京献寿的十万贯生辰纲,为避免官府追缉而上梁山。

为山寨的掌管机密军师。梁山几乎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由他一手策划。

是梁山 起义军中的知识分子的代表,梁山起义军的军师,基层人民智慧的化身。受招安后,因见宋江被害,与花荣一同自缢于楚州南门外蓼儿洼宋江墓前,尸身葬于宋江墓侧。

2. 《水浒传》吴用的传记600字

吴用生平 平生机巧聪明,曾读万卷经书。

使两条铜链。吴用为晁盖献计,智取生辰纲,用药酒麻倒了青面兽杨志,夺了北京大名府梁中书送给蔡太师庆贺生辰的金银珠宝。

宋江在浔阳楼题反诗被捉,和戴宗一起被押赴刑场,快行斩时,吴用用计劫了法场,救了宋江、戴宗。宋江二打祝家庄失败;第三次攻打祝家庄时,吴用利用双掌连环计攻克祝家庄。

吴用在破连环马时,派时迁偷甲骗徐宁上了梁山。晁盖曾头市兵败后,吴用又假扮算命先生,在卢俊义家写下藏头反诗,将卢俊义也暂时骗上山。

卢俊义回去后被陷害,石秀劫法场亦身陷北京城,吴用及时出计,先发无头帖子稳局势,又差时迁火烧大名府,并救出玉麒麟卢俊义、拼命三郎石秀。 吴用治病 智多星吴用,曾经交了一位医术高明的朋友王先生。

王先生的三个儿子,也都是出众的好郎中。这一天,王先生生了病,三个儿子方法使尽,也没有给自己的父亲看好病。

王先生整日闷在 真人版吴用(8张)屋里卧床不起,愁眉不展。 听说老朋友病了,吴用抽空从私塾出来去看王先生。

一进王先生家门,吴用二话没说,先是给王先生号脉,接着开了一张药方,吩咐他的儿子们照药方去办。 王先生的儿子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甘草桔梗金银花,吃完之后再去抓。

主治:经血不调。”这哪像是药方,简直是开玩笑,不过他们当着吴用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就把药方放到了一边。

吴用走后,三个儿子把药方拿给王先生。王先生接过一看,差点把牙笑掉:“哈哈哈,好我的吴先生,连男女都不分还想治病,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可笑可笑!”笑完之后,觉得身上轻松了些,他便顺手把药方贴到墙上,看见了就想笑。

不久,王先生的病竟很快奇迹般地好了。这时,吴用又来到王先生的家中。

王先生向他问起药方的事儿。吴用回答说:“您得的是忧郁症,无药可治,要想去掉烦闷,须笑口常开,方能治愈。

所以我才给您开了那张看似荒唐的药方,来医治您的病情。”王先生听后,茅塞顿开,更加佩服吴用的才学了。

特殊问题,只有用特殊的办法,才能加以解决。 智多星,天机星吴用的绰号。

智多星的含义不难理解,“智多”就是足智多谋,“星”自然是天上之神,按张庆建先生的说法就是:“意谓吴用的才智像天上的神仙,知前晓后,看透世上芸芸众生。” 水浒中,刘唐得到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富贵”送与东京他丈人蔡太师庆生辰的消息,欲“半路上取了”,来投郓城县东溪村保正晁盖“商议个道理”。

因醉卧灵官庙里被巡夜的都头雷横当贼拿了,晁盖知情后救下刘唐,并且为息事“取出十两花银送与雷横”。刘唐觉得冤,偷偷地赶上雷横欲取回银子,二人正在“厮并”时,吴用从“侧首篱门”出来,“把铜链就中一隔“,劝住了二人。

这是吴用在水浒中的首次出场。作者对其叙说道: 吴用 秀才打扮 看那人时,似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

这人乃是智多星吴用,表字学究,道号加亮先生,祖贯本乡人氏。曾有一首《临江仙》赞吴用的好处:万卷经书曾读过,平生机巧心灵,六韬三略究来精。

胸中藏战将,腹内隐雄兵。谋略敢欺诸葛亮,陈平岂敌才能。

略施小计鬼神惊。字称吴学究,人号智多星。

(见《水浒全传》第十四回“赤发鬼醉卧灵官殿,晁天王认义东溪村”) 时吴用是个教书先生,在东溪村教几个蒙童为生,雷横、晁盖虽称他教授,书中也只是说他“似秀才打扮”。 按说,北宋时代是文人最扬眉吐气的时代,朝廷开科取士“有教无类”,对吴用的才智当不会“熟视无睹”,那么,他为什么还那么不被时代所接受? 读者都知道吴用籍贯郓城县,因在东溪村教书也就认为就是东溪村人了。

据《郓城县地名志》记载,吴用是今郓城县城东约10公里的车市村人,这车市村原名吴家店,后来分为东吴家店和西吴家店。吴家店是个集市,每年的农历四月初八为“物资交流”大会,车辆及木料市设在西吴家店,人们呼其为“车市”,时间一久,西吴家店就自然成了车市村了,并成了今天“法定”村名。

这也是车市村虽以“车”字打头,但村中并无车姓人家的原因。车市村以吴姓最多,都说是吴用的后裔。

其实,水浒作者只是叙述吴用“似秀才打扮”,并没有说他没有参加“科举”。按照吴用老家车市村流传下来的说法,他当时不仅参加了科举,还差点成为“状元”呢。

吴用的父亲是当时郓城县有名的才子,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四书五经尽皆知晓。大比之年,他 吴用 命吴用前往京师赶考,文章被主考官看中,欲点吴用状元。

此时,蔡京却另有想法:吴用的文章没说的,可他眼里并没有自己,一不来蔡府参拜,更无厚礼奉上,如果成了状元,怎好驾御?!于是,在定状元的早朝上蔡京奏道:“吴用文章虽好,但名字不吉利。如真点他“无用”为状元,岂不有损大宋形象?”皇上认为“言之有理”,金口敲定:吴用永不录用! 吴用的父亲对上述情况并不知道,又到科考之年,命吴用再次应考。

吴用行至曹州(今山东荷泽)附近,遇一个老汉正在路北场内晒小麦。此时虽烈日当空,吴。

3. 智多星吴用的故事(100字以内)

天机星智多星吴用

吴用,表字学究,道号加亮先生。平

生机巧聪明,曾读万卷经书。使两条铜链

吴用为晁盖献计,智取生辰纲,用药酒

麻倒了青面兽杨志,夺了北京大名府梁中

书送给蔡太师庆贺生辰的十万贯金银珠宝

宋江在浔阳楼念反诗被捉,和戴宗一起

被押赴刑场,快行斩时,吴用用计劫了法

场,救了宋江、戴宗。宋江二打祝家庄失

败;第三次攻打祝家庄时,吴用利用双掌

连环计攻克祝家庄。吴用在破连环马时,

派时迁偷甲骗徐宁上了梁山。宋江闹华州

时,吴用又出计借用宿太尉金铃吊挂,救

出了九纹龙史进、花和尚鲁智深。一生屡

出奇谋,屡建战功。受招安被封为武胜军

承宣使。宋江、李逵被害后,吴用与花荣

一同在宋江坟前上吊自杀,与宋江葬在一

起。

在知道上有

4. 智多星吴用

用,是小说《水浒传》中的主要人物,梁山泊排名第三,山东菏泽市郓城县东溪村人。

吴用满腹经纶,通晓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常以诸葛亮自比,道号“加亮先生”,人称"智多星"。在财主家任门馆教授,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善使两条铜链,与晁盖自幼结交,与晁盖等人智取了大名府梁中书给蔡京献寿的十万贯生辰纲,为避免官府追缉而上梁山, 为山寨的掌管机密军师。

梁山几乎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由他一手策划,是梁山起义军中的知识分子的代表,梁山起义军的军师,基层人民智慧的化身。受招安后,因宋江被害后托梦给他,与花荣一同自缢于楚州南门外蓼儿洼宋江墓前,尸身葬于宋江墓左侧。

5. 智多星吴用的故事简介

吴用满腹经纶,通晓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常以诸葛亮自比,道号“加亮先生”,人称bai"智多星"。在财主家任门馆教授,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du,善使两条铜链,与晁盖自幼结交,与晁盖等人智取了大名府梁中书给蔡京献寿的十万贯生辰纲,为避免官府追缉而上梁山, 为山寨的掌管机密军师。梁山几乎zhi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由他一手策划,是梁山起义军中的知识分子的代表,梁山起义军的军师,基层人民智慧的化身。dao受招安后,因宋江被害后托梦给他,与花荣一同自缢版于楚州南门外蓼儿洼宋江墓前,尸身葬于宋江墓左侧。

吴用,小说《水浒传》中的主要人物,梁山泊排名第三,上应天机星,山权东菏泽市郓城县东溪村人。

6. 关于智多星吴用

吴用第二位,公孙胜,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白胜第十六回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鹧鸪天》: 罡星起义在山东,杀曜纵横水浒中。

可是七星成聚会,却于四海显英雄。人似虎,马如龙,黄泥冈上巧施功。

满驮金贝归山寨,懊恨中书老相公。 话说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 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

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将入来,揪住公孙胜道:“你好大胆!却才商议的事,我都知了也。”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

晁盖笑道:“先生休慌,且请相见。”两个叙礼罢,吴用道:“江湖上久闻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期今日此处得会。”

晁盖道:“这位秀士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多人曾说加亮先生大名,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贤契。

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晁盖道:“再有几位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见。”

三个人入到里面,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 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

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晁盖道:“量小子是个穷主人,又无甚罕物相留好客,怎敢占上。”

吴用道:“保正哥哥,依着小生且请坐了。”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

吴用坐了第二位,公孙胜坐了第三位,刘唐坐了第四位,阮小二坐了第五位,阮小五坐第六位,阮小七坐第七位。却才聚义饮酒。

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 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应天垂象。

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我等七人和会,并无一人晓得。

想公孙胜先生江湖上仗义疏财之士,所以得知这件事,来投保正。所说央刘兄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

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打听知他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

晁盖道:“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乐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盘缠。”吴用道:“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人?自有用他处。”

刘唐道:“此处黄泥冈较远,何处可以容身?”吴用道:“只这个白胜家,便是我们安身处。亦还要用了白胜。”

晁盖道:“吴先生,我等还是软取,却是硬取?”吴用笑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

我有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如此如此。”晁盖听了大喜,攧着脚道:“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

好计策!”吴用道:“休得再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

只可你知我知。”晁盖便道:“阮家三兄且请回归,至期来小庄聚会。

吴先生依旧自去教学。公孙先生并刘唐,只在敝庄权住。”

当日饮酒至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次日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

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与阮家三兄弟道:“权表薄意,切勿推却。”三阮那里肯受。

吴用道:“朋友之意,不可相阻。”三阮方才受了银两。

一齐送出庄外来。吴用附耳低言道:“这般这般,至期不可有误。”

阮家三弟兄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晁盖留住吴学究与公孙胜、刘唐在庄上,每日议事。

话休絮繁。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完备,选日差人起程。

当下一日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梁中书道:“礼物都已完备,明后日便用起身。只是一件事在此踌躇未决。”

蔡夫人道:“有甚事踌躇未决?”梁中书道:“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贼人劫将去了,至今无获;今年帐前眼见得又没个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踌躇未决。”蔡夫人指着阶下道:“你常说这个人十分了得,何不着他委纸领状送去走一遭,不致失误。”

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时,却是青面兽杨志。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道:“我正忘了你。

你若与我送得生辰纲去,我自有抬举你处。”杨志叉手身前禀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

只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梁中书道:“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前拨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

三日内便要起身去。”杨志道:“非是小人推托,其实去不得。

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梁中书道:“我有心要抬举你,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太师跟前重重保你,受道敕命回来。

如何倒生支调,推辞不去?”杨志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今岁途中盗贼又多,甚是不好,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

更兼单身客人,亦不敢独自经过,他知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劫?枉结果了性命。以此去不得。”

梁中书道:“恁地时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杨志道:“恩相便差五百人去,也不济事。

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了的。”梁中书道:“你这般地说时,生辰纲不要送去了?”杨志又禀道:“若依小人一件事,便敢送去。”

梁中书道:“我既委在你身上,如何不依你说。”杨志道:“若依小人说时,并不要车子,把礼物都装做十余条担子,只做客。

7. 水浒传里有关公孙胜、关胜、李逵、吴用的描写,文言文的,每人200

公孙胜:到庄门前看时,只见那个先生身长八尺,道貌堂堂,生得古怪,正在庄门外绿槐树下,一头打,一头口里说道:“不识好人!”晁盖见了,叫道:“先生息怒。

你来寻晁保正,无非是投斋化缘。他已与了你米,何故嗔怪如此?”那先生哈哈大笑道:“贫道不为酒食钱米而来,我觑得十万贯如同等闲!特地来寻保正,有句话说。

叵耐村夫无理,毁骂贫道,因此性发。”晁盖道:“你可曾认得晁保正么?”那先生道:“只闻其名,不曾见面。”

晁盖道:“小子便是。先生有甚话说?”那先生看了道:“保正休怪,贫道稽道。”

晁盖道:“先生少礼,请到庄里拜茶,如何?”那先生道:“多感。”先进入庄里来。

吴用见那先生入来,自和刘唐,三阮,一处躲过。 且说晁盖请那先生到后堂吃茶已罢。

那先生道:“这里不是说话处,别有甚么去处可坐?”晁盖见说,便邀那先生又到一处小小阁儿内,分宾坐定。晁盖道:“不敢拜问先生高姓?贵乡何处?”那先生答道:“贫道覆姓公孙,单讳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

贫道是蓟州人氏,自幼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人但呼为公孙胜大郎。为因学得一家道术,善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江湖上都称贫道做入云龙。

贫道久闻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大名,无缘不曾拜识。今有十万贯金珠宝贝,专送与保正作进见之礼。

未知义士肯纳受否?”( 第十五回) 关胜:且说关胜回到寨中,下马卸甲,心中暗忖道:“我力斗二将不过,看看输与他。宋江倒收了军马,不知主何意?”却叫小军推出陷车中张横、阮小七过来,问道:“宋江是个郓城小吏,你这厮们如何伏他?”阮小七应道:“俺哥哥山东、河北驰名,都称做及时雨呼保义宋公明。

你这厮不知礼义之人,如何省的!”关胜低头不语。且教推过陷车。

当晚寨中纳闷,坐卧不安,走出中军,立观月色满天,霜华遍地,嗟叹不已。有伏路小校,前来报说:“有个胡须将军,疋马单鞭,要见元帅。”

关胜道:“你不问他是谁?”小校道:“他又没衣甲军器,并不肯说姓名,只言要见元帅。”关胜道:“既是如此,与我唤来。”

没多时,来到帐中,拜见关胜。关胜看了,有些面熟。

灯光之下,略也认得。便问是谁。

那人道:“乞退左右。”关胜道:“不妨。”

那人道:“小将呼延灼的便是。先前曾与朝廷统领连环马军,征进梁山泊。

谁想中贼奸计,失陷了军机,不能还乡。听得将军到来,不胜之喜。

早间宋江在阵上,林冲、秦明待捉将军,宋江火急收军,诚恐伤犯足下。此人素有归顺之意,无奈众贼不从。

暗与呼延灼商议,正要驱使众人归顺。将军若是听从,明日夜间,轻弓短箭,骑着快马,从小路直入贼寨,生擒林冲等寇,解赴京师,共立功勋。”

关胜听罢,大喜。请入帐,置酒相待。

备说宋江专以忠义为主,不寺从贼无辜。二人递相剖露衷情,并无疑心。

次日,宋江举众搦战。关胜与呼延灼商议:“今日可先赢首将。

晚间可行此计。”有诗为证: 亡命呼延计最奇,单人疋马夜逃归。

阵前假意鞭黄信,钩起梁山旧是非。 ( 第六十四回) 李逵:李逵却转过屋后山边来净手,只见一个汉子蹑手蹑脚地从山后归来。

李逵转过屋后听时,那妇人正要上山讨菜,开后门,见了,便问道:“大哥,那里闪了腿?” 那汉子应道:“大嫂,我险些儿和你不厮见了,你道我晦鸟气么?指望出去等个单身的过,整整等了半个月,不曾发市,甫能今日抹着一个,你道是谁?原来正是那真黑旋风。却恨撞着那驴鸟,我如何敌得他过?倒吃他一朴刀,搠翻在地,定要杀我,吃我假意叫道:‘你杀我一个,却害了我两个。

’他便问我缘故,我便告道:‘家中有个九十岁的老娘,无人养赡,定是饿死。’那驴鸟真个信我,饶了我性命,又与我一个银子做本钱,教我改了业养娘。

我恐怕他省悟了,赶将来,且离了那林子里僻静处睡了一回,从后山走回家来。”那妇人道:“休要高声。

却才一个黑大汉来家中,教我做饭,莫不正是他。如今在门前坐地,你去张一张看。

若是他时,你去寻些麻药来,放在菜内,教那厮吃了,麻翻在地,我和你却对付了他,谋得他些金银,搬往县里住,去做些买卖,却不强似在这里剪径!” 李逵已听得了,便道:“叵耐这厮,我倒与了他一个银子,又饶了性命,他倒又要害我。这个正是情理难容!”一转踅到后门边。

这李鬼恰待出门,被李逵劈揪住,那妇人慌忙自望前门走了。李逵捉住李鬼,按翻在地,身边掣出腰刀,早割下头来。

拿着刀,却奔前门寻那妇人时,正不知走那里去了。再入屋内来,去房中搜看,只见有两个竹笼,盛些旧衣裳,底下搜得些碎银两并几件钗环,李逵都拿了。

又去李鬼身边搜了那锭小银子,都打缚在包裹里。却去锅里看时,三升米饭早熟了,只没菜蔬下饭。

李逵盛饭来吃了一回,看看自笑道:“好痴汉,放着好肉在面前,却不会吃。”拔出腰刀,便去李鬼腿上割下两块肉来,把些水洗净了,灶里抓些炭火来便烧。

一面烧,一面吃。吃得饱了,把李鬼的尸首拖放屋下,放了把火,提了朴刀,自投山路里去了。

( 第四十三回) 吴用:"众士兵见雷横赢刘唐不得,却待都要一齐上并他,只见侧首篱门开处,一个人。

急求《水浒传》第十九回的简介.

简介:

梁山泊义士尊晃盖

郓城县月夜走刘唐

林冲推晃盖为首,吴用,公孙为辅,自己坐了第三把交椅。

吴用施计,大败官兵,捉拿黄安,得了不少人马船只,获财物金银无数。方针救白胜谢宋江。

宋江济阎婆之困,阎婆为谢宋江,把女儿婆惜与宋江作妻。婆惜与张三通奸。

刘唐持金谢宋江,宋江收晃盖谢书。

原文:

第十九回

梁山泊义士尊晁盖郓城县月夜走刘唐

卑说林冲杀了王伦,手拿尖刀,指着众人,说道:“我林冲虽系禁军,遭配到此,今日为众豪杰至此相聚,争奈王伦心胸狭隘,嫉贤妒能,推故不纳,因此火并了这厮,非林冲要图此位。据着我胸襟胆气,焉敢拒敌官军,他日剪除君侧元凶首恶?今有晁兄仗义疏财,智勇足备;方今天下人,闻其名无有不伏。我今日以义气为重,立他为山寨之主,好么?”众人道:“头领言之极当。”

晁盖道:“不可。自古“强宾不压主。”晁盖强杀,只是个远来新到的人,安敢便来

占上。”

林冲把手向前,将晁盖推在交椅上,叫道:“今日事已到头,不必推却;若有不从,即以王伦为例!”

再三再四,扶晁盖坐了。

林冲喝叫众人就於亭前参拜了。

一面使小喽罗去大寨摆下筵席;一面叫人抬过了王伦尸首;一面又着人去山前山后唤众多小头目都来大寨里聚义。

林冲等一行人请晁盖上了轿马,都投大寨里来。

到得聚义厅前,下了马,都上厅来。

众人扶晁天王去正中第一位交椅上坐定,中间焚起一炉香来。

林冲向前道:“小可林冲只是个粗匹夫,不过只会些枪棒而已;无学无才,无智无

术。今日山寨幸得众豪杰相聚,大义即明,非比往日荀且。究先生在此,便请做军师,执掌兵权,调用将校。须坐第二位。”

吴用答道:“吴某村中学究,胸次未见经纶济世之才;虽曾读些孙吴兵法,未曾有半粒微功。岂可占上!”

林冲道:“事已到头,不必谦让。”

吴用只得坐了第二位。

林冲道:“公孙先名请坐第三位。”

晁盖道:“却使不得。若是这等谦让之时,晁盖必须退位。”

林冲道:“晁兄差矣;公孙先生名闻江湖,善能用兵,有鬼神不测之机,呼风唤雨之

法,那个及得!”公孙胜道:“虽有些小之法,亦无济世之才,如何敢占上,还是头领坐了。”

林冲道:“只今番克敌制胜,便见得先生妙法。正是鼎分三足,缺一不可。先生不必推却。”

公孙胜只得坐了第三位。

林冲要再让时,晁盖,吴用,公孙胜,都不肯。

三人俱道:“适蒙头领所说,鼎分三足,以此不敢违命。我三人占上,头领要再让人时,晁盖等只得告退。”

三人扶住,林冲只得坐了第四位。

晁盖道:“今番须请宋,杜二头领来坐。”

杜迁,宋万,那里肯坐,苦苦地请刘唐坐了第五位;阮小二坐了第六位;阮小五坐了第七位;阮小七坐了第八位,杜迁坐了第九位,宋万坐了第十位,宋贵坐了第了十一位。

梁山泊自此是“十一位好汉坐定。”

阮山前共有七八百人都来参拜了,分立在两下。

晁盖道:“你等众人在此,今日林教头扶我做山寨之主,吴学究做军师,公孙先生同掌军权。林教头等共管山寨。汝等众人各依旧职管领山前山后事务,守备寨栅滩头,休教有失。各人务要竭力同心,共聚大义。”

再教收拾两边房屋安顿了两家老小;便教取出打劫得的生辰纲--金珠宝贝--并自

家庄上过活的金银财帛,就当厅赏赐众小头目并众多小喽罗。

当下椎牛宰马,祭祀天地神明,庆贺重新聚义。

众头领饮酒至半夜方散。

次日,又办筵宴庆会。

一连吃了数日筵席。

晁盖与吴用等众头领计议∶整点仓廒∶一;修理寨栅,二;打造军器--枪刀弓箭,衣甲头盔--准备迎敌官军,三;安排大小船支,教演人兵水手上船厮杀,好做提备,不在话下。

一日,林冲见晁盖作事宽洪,疏财仗义,安顿各家老小在山,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遂将心腹备细诉与晁盖道:“小人自后上山之后,欲要投搬取妻子上山来,因

见王伦心术不定,难以过活。一向蹉跎过了,流落东京,不知死活。”

晁盖道:“贤弟既有宝眷在京,如何不去取来完聚。你快写信,便教人下山去,星夜取上山来,多少是好。”

林冲当下写了一封书,叫两个自身边心腹小喽罗下山去了。

不过两个月,小喽罗还寨说道:“直至东京城内殿帅府前,寻到张教头家,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以故半载。张教头亦为忧疑,半月之前染患身故。止剩得女使锦儿,已招赘丈夫在家过活。访问邻里,亦是如此说。打听得真实,回来报与头

领。”

林冲见说了,潜然泪下;自此,杜绝了心中挂念。

晁盖等见说,帐然嗟叹,山寨中自此无话,每日只是操练人兵,准备抵敌官军。

蚌一日,众头领正在聚义厅上商议事务,只见小喽罗报上山来,说道:“济州府差拨军官,带领约有二千人马,乘驾大小船四五百支,见在石碣村湖荡里屯住,特来报知。”

晁盖大惊便请军师吴用商议,道:“官军将至,如何迎敌?”

吴用笑道:“不须兄长挂心,吴某自有措置。自古道∶“水来土掩,兵到将迎。””随即唤阮氏三雄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又唤林冲,刘唐,受计道:

“你两个便这般这般......”再叫杜迁,宋万,也分付了。

且说济州府尹点差团练使黄安并本府捕盗官一员,带领一千馀人,拘集本处船支,就石碣村湖荡调拨,分开船支,作两路来取泊子。

且说团练使黄安带领人马上船,摇旗呐喊,杀奔金沙滩来。

看看渐近滩头,只听得水面上呜呜咽咽吹将起来。

逼安道:“这不是画角之声?且把船湾住!”

看时只见水面上远远地三支船来。

看那船时,每支上只有五个人,四个人摇着双橹,船头上立着一个人。

头带绛红巾,都是一样红罗绣袄,手里各拿着留客住。

三支船上人都一般打扮。

於内有人认得的,便对黄安说道:“这三支船上三个人∶一个是阮小二,一个是阮小五,一个是阮小七。”

逼安道:“你众人与我一齐并力向前,拿这三个人!”两边有四五十支船一齐发着喊杀奔前去。

那三支船忽哨了一声,一齐便回。

逼团练把手内枪捻搭动,向前来叫道:“只顾杀这贼!我自有重赏!”

那三支船前面走,背后官军船上把箭射将去。

那三阮去船舱里各拿起一片青狐来遮那箭矢。

绑面船支只顾赶。

赶不过二三里水港,黄安背后一支小船飞也似划来报道:“且不要赶!我们那一条杀入去的船支都被他杀下水里去,把船都夺去了!”

逼安问道:“怎的着了那厮的手?”

小船上人答道:“我们正行船时,只见远远地两支船来,每船上各有五个人。我们并刀杀去赶他,赶不过四五里水面,四下里小港钻出七八支小船来。船上弩箭似飞蝗一般射来!我们急把船回时,来到窄狭港口,只见岸上约有二三十人,两头牵一条大篾索,横截在水面上。却待向前看索时,又被他岸上灰瓶,石子,如雨点一般打将来。众官军只得弃

了船支,下水逃命。我众人逃得出来,到旱路边时,那上岸人马皆不见了;马也被他牵去了;看马的军人都杀死在水里。我们芦花荡边寻得这支小船儿,迳来报与团练。”黄安听得说了,叫苦不迭;便把白旗招动,教众船不要去赶,且一发回来。

那众船才拨得转头,未曾行动,只见背后那三支船又引着十数船支,都只是这三五个人,把红旗摇着,口里吹着忽哨,飞也似赶来。

逼安却待把船摆开迎敌时,只听得芦苇丛中炮响。

逼安看时,四下里都是红旗摆满,慌了手脚。

绑面赶来的船上叫道:“黄安留下了首级回去!”

逼安把船尽力摇过芦苇岸边,却被两边小港里钻出四五十支小船来,船上弩箭如雨点射将来。

逼安就箭林里夺路时,只剩得三四支小船了,黄安便跳过快船内,回头看时,只见后面的人一个个都扑涌的跳下水里去了。

有和船被拖去的,大半都被杀死。

逼安驾着小快船正走之间,只见芦花荡边一支船上立着刘唐,一挠钩搭住逼安的船,托地跳过来,只一把拦腰提住,喝道:“不要挣扎!”

一时军人能识水的,水里被箭射死;不敢下水的,就船里都活捉了。

逼安被刘唐扯到岸边,上了岸,远远地,晁盖,公孙胜,山边骑着马,挺着刀,引五

六十人,三二十匹马,齐来接应。

一行人生擒活捉得一二百人;夺的船支尽数都收在南水寨里安顿了;大小头领一齐都到山寨。

晁盖下了马,来到聚义厅上坐定。

众头领各去了戎装军器。

团团坐下,捉那黄安绑在将军柱上,取过金银缎疋,赏了小喽罗。

点检共夺得六百馀匹好马,这是林冲的功劳,东港是杜迁,宋万的功劳;西港是阮氏三雄的功劳,捉得黄安是刘唐的功劳。

众头领大喜,杀牛宰马,山寨里筵会。

自酝的好酒,水泊里出的新鲜莲,藕并鲜鱼,山南树上自有时新的桃,杏,梅,李,

枇杷,山枣,柿,栗,之类,自养的鸡,猪,鹅,鸭,等品物,不必细说。众头领只顾庆贺。

新到山寨,得获全胜,非同小可!正饮酒间,只见小喽罗报道:“山下朱头领使人到寨。”

晁盖唤来,问有甚事。

小喽罗道:“朱头领探听得一起客商,有数十人结联一处,今晚必从旱路经过,特来报知。”

晁盖道:“正没金帛使用。谁领人去走一遭?”

三阮道:“我弟兄们去!”

晁盖道:“好兄弟!小心在意,速去早来。”

三阮便下厅去换了衣裳,跨了腰刀,拿了朴刀,叉,留客住,点起一百馀人,上厅来

别了头领,便下山就金沙滩把船载过朱贵酒店里去了。

晁盖恐三阮担负不下,又使刘唐点起一百馀人,教领了下山去接应;又分付道:“只可善取金帛财物,切不可伤害客商性命。”

刘唐去了。

晁盖到三更不见回报,又使杜迁,宋万引五十馀人下山接应。

晁盖与吴用,公孙胜,林冲饮酒至天明,只见小喽罗报道:“亏得朱头领!得了二十馀辆车子金银财帛并四五十匹驴骡头口!”

晁盖又问道:“不曾杀人么?”

小喽罗答道:“那许多客人见我们来得头势猛了,都撇下车子,头口,行李,逃命去

了;并不曾伤害他一个。”晁盖见说大喜:“我等自今以后,不可伤害於人。”

取一锭白银,赏了小喽罗;便叫将了酒果下山来,直接到金沙滩上,见众头领尽把车辆扛上岸来,再叫撑船去载头口马匹。

众头领大喜。

把盏已毕,教人去请朱贵上山来筵宴。

晁盖等众头领都上山寨聚义厅上,簸箕掌,栲栳圈,坐定;叫小喽罗扛抬过许多财物,在厅上一包包打开,将彩帛衣服堆在一边,行货等物堆在一边,金银宝贝堆在正面;便叫掌库的小头目,每一样取一半收贮在库,听候支用;这一半分做两分,厅上十一位头

领均分一分,山上山下众人均分一分;把这新拿到的军健脸上刺了字号,选壮健的分拨去各寨喂马砍柴,软弱的各处看车切草;黄安锁在后寨监房内。

晁盖道:“我等今日初到山寨,当初只指望逃灾避难,投托王伦帐下为一小头目;多感林教头贤弟推让我为尊,不想连得了两场喜事∶第一赢得官军,收得许多人马船支,捉了黄安,二乃又得了若干财物金银。此不是皆托众兄弟才能?”

众头领道:“皆托得大哥哥的,以此得采。”

晁盖再与吴用道:“俺们弟兄七人的性命皆出於宋押司,朱都头两个。古人道∶“知

恩不报,非为人也。”今日富贵安乐从何而来?早晚将些金银,可使人亲到郓城县走一遭。此是第一件要紧的事务。再有白胜陷在济州大牢里,我们必须要去救他出来。”

吴用道:“兄长不必忧心,小生自有摆划;宋押司是个仁义之人,紧地不望我们酬谢。虽然如此,礼不可缺,早晚待山寨粗安,必用一个兄弟自去。白胜的事,可教蓦生人去那里使钱,买上嘱下,松宽他,便可脱身。我等且商量屯粮造船,制办军器,安排寨栅城垣,添造房屋,整顿衣袍铠甲,打造枪刀弓箭;防备迎敌官军。”

晁盖道:“既然如此,全仗军师妙策指教。”

吴用当下调拨众头领,分派去办,不在话下。

且不说梁山泊自从晁盖上山,好生兴旺。

却说济州府太守见黄安手下逃回的军人备说梁山泊杀死官军,生擒黄安一事;又说梁山泊好汉十分英雄了得,无人近傍得他,难以收捕;抑且水路难认,港汊多杂,以此不能取胜。

府尹听了,只叫得苦,向太师府干办说道:“何涛先折了许多人马,独自一个逃得性命回来,已被割了两个耳朵,自回家将息,至今不痊;去的五百人,无一个回来,因此又

差团练使黄安井本府捕盗官,带领军兵前去追捉,亦皆失陷;黄安已被活捉上山,杀死官军不知其数,又不能取胜,怎生是好!”

太守肚里正怀着鬼胎,没个道理处。

只见承局来报说:“东门接官亭上有新官到来,飞报到此。”

太守慌忙上马,来到东门外官亭上;望见尘土起处,新官已到亭子前下马。

府尹接上亭子,相见已了,那新官取出中书省更替文书来交与府尹。

太守看罢,随即和新官到州衙里交割牌印,一应府库钱粮等项。

当下安排筵席管待新官,旧太守备说梁山泊贼盗浩大,杀死官军一节。

说罢,新官面如土色,心中思忖道:“蔡太师将这件勾当抬举我,却是此等地面,这般府分!......又没强兵猛将,如何收捕得这伙强人?......倘或这厮们来城里借粮时,却怎生奈何?......”旧官太守次日收拾了衣装行李,自回东京听罪,不在话下。

且说新府尹到任之后,请将一员新调来镇守济州的官军来,当下商议招军买马,集草屯粮,招募悍勇民夫,智谋贤士,准备收捕梁山泊好汉。

一面申呈中书省,转行牌仰附近州郡,并力剿捕;一面自行下文书所属州县,知会收

剿,及仰属县着令守御本境;这个都不在话下。

且说本州孔目差人赍一纸公文行下所属郓城县,教守御本境,防备梁山泊贼人。

郓城县知县看了公文,教宋江叠成文案,行下各乡村,一体守备。

宋江见了公文,心内寻思道:“晁盖等众人不想做下这般大事!劫了生辰纲,杀了做公的,伤了何涛观察;又损害许多官军人马,又把黄安活捉上山∶如此之罪,是灭九族的勾当!虽是被人逼迫,事非得已,於法度上却饶不得,倘有疏失,如之奈何?”

自家一个心中纳闷,分付贴书后司张文远将此文书立成文案,行下各乡各保,自理会

文卷。

宋江却信步走出县来,走不过二三十步,只听得背后有人叫声“押司。”

宋江转回头来看时,却是做媒的王婆,引着一个婆子,却与他说道:“你有缘,做好事的押司来也!”

宋江转身来问道:“有甚么说话?”

王婆拦住,指着阎婆,对宋江说道:“押司不知。这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

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央及老身做媒。我道:“这般时节,那里有这等恰懊?”

又没借换处。

正在这里走头没路的,只见押司打从这里过,以此老身与这阎婆赶来。

望押司可怜见他则个,作成一具棺材!”

宋江道:“原来恁地。你两个跟我来,去巷口酒店里借笔砚写个帖子与你去县东三郎家取具棺材。”

宋江又问道:“你有结果使用么?”

阎婆答道:“实不瞒押司说,棺材尚无,那讨使用。”

宋江道:“我再与你银子十两做使用钱。”

阎婆道:“便是重生父母,再生的爹娘!做驴做马报答押司!”

宋江道:“休要如此说。”

随即取出一锭银子递与阎婆,自回下处去了。

且说这婆子将了帖子迳来县东街陈三郎家取了一具棺材,回家发送了当,兀自馀剩下五六两银子,娘儿两个把来盘缠,不在话下。

蚌一朝,那阎婆因来谢宋江,见他下处没有一个妇人家面,回来问间壁王婆,道:“宋押司下处不见一个妇人面,他曾有娘子也无?”

王婆道:“只闻宋押司家里住在宋家村,却不曾见说他有娘子。在这县里做押司,只是客居。常常见他散施棺材药饵,极肯济人贫苦。敢怕是未有娘子。”

阎婆道:“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术院不爱他!有几个上行首要问我过房了几次,我不肯。只因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与他。不想今来倒苦了他!我前日去谢宋押司,见他下处没娘子;因此,央yA与我对宋押司说∶他若要讨人时,我情头把婆惜与他。我前日得你作

成,亏了宋押司救济,无可报答他,与他做个亲眷来往。”王婆听了这说,次日见宋江,备细说了这件事。

宋江初时不肯;怎当这婆子撮合山的嘴撺掇,宋江依允了,就在县西巷内讨了一楼房,置办些家伙什物,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在那里居住。

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

又过了几日,连那婆子也有若干头面衣服。

端的养的婆惜丰衣足食!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慢了。

却是为何?原来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使枪棒,於女色上不十分要紧。

这阎婆惜水也似后生,况兼十八九岁,正在妙龄之际,因此,宋江不中那婆娘意。

一日,宋江不合带后司贴书张文远,来阎婆惜家吃酒∶这张文远却是宋江的同房押司。

那厮唤做“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纯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

这婆惜是个酒色娼妓,一见张三,心里便喜,倒有意看上他。

那张三亦是个酒色之徒,这事如何不晓得;见这婆娘眉来眼去,十分有情,便记在心里。

向后但是宋江不在,这张三便去那里,假意儿只说zM宋江。

那婆娘留住吃茶,言来语去,成了此事。

谁想那婆娘自从和那张三两个搭识上了,打得火块一般热,并无半点儿情分在这宋江身上。

宋江但若来时,只把言语伤他,全不兜揽他些个。

这宋江是个好汉,不以这女色为念;因此,半月十日去走得一遭。

那张三和这阎婆惜如胶似漆,夜去明来,街坊上人也都知了,却有些风声吹在宋江耳朵里。

宋江半信不信,自肚里寻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妻室。他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

自此有几个月不去。

阎婆累使人来请,宋江只推事故不上门去。

卑分两头。

蚌一日将晚,宋江从县里出来,去对过茶房里坐定吃茶。

只见一个大汉,头带白范阳毡笠儿;身穿一领黑绿罗袍;下面腿护膝八搭麻鞋;腰里跨着一口腰刀;背着一个大包;走得汗雨通流,气急喘促,把脸别转着那县里。

宋江见了这个大汉走得蹊跷,慌忙起身赶出茶房来,跟着那汉走。

约走了三二十步,那汉回过头来,看了宋江,却不认得。

宋江见了这人,略有面熟,“莫不是那里曾厮会来?......”心中一时思量不

起。

那汉见宋江,看了一回,也有些认得;立住了脚,定眼看那宋江,又不敢问。宋江寻思道:“这个人好作怪!却怎地只顾看我?”

宋江亦不敢问他。

只见那汉去路边一个篦头铺里问道:“大哥,前面那个押司是谁?”

篦头待诏应道:“这位是宋押司。”

那汉提着朴刀,走到面前,唱个大喏,说道:“押司认得小弟么?”

宋江道:“足下有些面善。”

那汉道:“可借一步说话。”

宋江便和那汉入一条僻静小巷。

那汉道:“这个酒店里好说话。”

两个上到酒楼,拣个僻静阁儿里坐下。

那汉倚了朴刀,解下包裹,撇在桌子底下。

那汉扑翻身便拜。

宋江慌忙答礼道:“不敢拜问足下高姓?”

那人道:“大恩人如何忘了小弟?”

宋江道:“兄长是谁?真个有些面熟。小人失忘了。”

那汉道:“小弟便是晁保正庄上曾拜识尊颜蒙恩救了性命的赤发鬼刘唐便是。”

宋江听了大惊,说道:“贤弟,你好大胆!早是没做公的看见!险些惹出事来!”

刘唐道:“感承大恩,不惧一死,特地来酬谢。”

宋江道:“晁保正弟兄们近日如何?兄弟,谁教你来?”刘唐道:“晁头领哥哥再三拜上大恩人。得蒙救了性命,宋万,朱贵和俺弟兄七个,共是十一个头领。见今山寨里聚集得七八百人,粮食不计其数。因想兄长大恩,无可报答,特使刘唐赍一封书并黄金一百两相谢押司,再去谢那朱都头。”

刘唐打开包裹,取出书来,便递与宋江。

宋江看罢,便起褶子前襟,摸出招文袋。

打开包儿时,刘唐取金放在桌上。

宋江那封书,就取了一条金子和这书包了,插在招文袋内,放下衣襟,便道∶“贤

弟,将此金子依旧包了。”

随即便唤量酒的打酒来,叫大块切一盘肉来,铺下些菜蔬果子之类,叫量酒人筛酒与刘唐吃。

看看天色晚了,刘唐吃了酒,量酒人自下去。

刘唐把桌子金子包打开,要取出来。

宋江慌忙拦住道:“贤弟,你听我说。你们七个弟兄初到山寨,正要金银使用;宋江家中颇有些过活,且你在放山寨里,等宋江缺少盘缠时却来取。今日非是宋江见外,於内已受了一条。朱仝那人也有些家私,不用送去。我自与他说知人情便了。贤弟,我不敢留你去家中住,倘或有人认得时,不是耍处。今夜月色必然明朗,你便可回山寨去,莫在此

停阁。宋江再三申意众头领,不能前来庆贺,切乞恕罪。”

刘唐道:“哥哥大恩,无可报答,特令小弟送些人情zP押司,微表孝顺之心。保正哥哥今做头领,学究军师号令非昔日,小弟怎敢将回去?到山寨中必然受责。”

宋江道:“既是号令严明,我便写一封回书,与你将去便了。”

刘唐苦苦相央y涨缜洧??C

宋江那里肯接,随即取一幅纸来,借酒家笔砚,备细写了一封回书与刘唐收在包内。

刘唐是个直性的人,见宋江如此推却,想是不肯受了,便将金子依前包了。

看看天色夜来,刘唐道:“既然兄长有了回书,小弟连夜便去。”

宋江道:“贤弟,不及相留,以心相照。”

刘唐又下了四拜。

宋江教量酒人来道:“有此位官人留下白银一两在此,我明日却自来算。”

刘唐背上包裹,拿了朴刀,跟着宋江下楼来。

离了酒楼,出到巷口,天色黄昏,是八月半天气,月轮上来,宋江携住刘唐的手,分付道:“兄弟保重,再不可来∶此间做公的多,不是耍处。我更不远送了,只此相别。”

刘唐见月色明朗,开脚步,望西路便走,连夜回梁山泊来。

却说y涨蕃P刘唐别了,自慢慢走回下处来;一头走,一面肚里寻思道:“早是没做公的看见!险些惹出一场大事来!”

一头想:“那晁盖倒去落了草!直如此大弄!”

转不过两个弯,只听得背后有人叫一声“押司,那里去来?好两日不见面!”宋江回头看时,倒吃一恼。

不因这番,有分教∶宋江小胆翻为大胆,善心变恶心。

毕竟叫宋江的却是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水浒传>>

宋哲宗时,东京有一个浮浪破落子弟名叫高俅,他踢得一脚好球,被哲宗弟弟端王看中,成了端王的亲信。后来端王当了皇帝,这就是徽宗,不到半年,就把高俅提升为殿帅府太尉。高俅上任的第一天,就整治因病未到的教头王进,逼得王进带着母亲逃离东京。王进来到华阴史家村,被史进收留,拜为师父。后因高俅追捕得紧,王进只好告别史进投奔延安府。王进去后,史进与少华山的头领结交为友,华阴知县知道此事后,诬陷史进私通草寇,派兵烧了史家庄。

史进只得离开华阴,去寻王进。途经渭州,结识了渭州经略府提辖鲁达,二人来到酒楼饮酒。饮酒正酣,忽然隔壁传来啼哭声。鲁达顿生性鲁莽而又素好行侠仗义,叫酒保将啼哭之人带来。金氏父女被带到,女儿哭着说:因到渭州投亲无着,状元桥肉铺的郑屠乘人之危,要强娶小女为妾,今被赶出,那郑屠反要我父女给他银钱。鲁达听后大怒,决心惩治郑屠。次日早上,鲁达送走金氏父女,来到状元桥肉铺,先叫郑屠亲自操刀切肉,戏弄这恶棍一番之后,三拳结果了他的性命。随即离了渭州。半月后由赵员外出面,把鲁达送往五台山当了和尚,法名智深。

后鲁智深离了五台山,在东京大相国寺管理菜园。一日,鲁智深在菜园习武,当众连根拔起垂杨树,被陪同夫人到岳庙进香的林冲瞧见,两人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正在高兴之际,丫环来报,说有人调戏夫人。林冲赶往岳庙,见是高太尉的干儿子高衙内,只好忍气将他放了,告别鲁智深回家。

高衙内见林冲妻子美丽,一心要谋占林冲妻子。爪牙富安向高俅献计,骗林冲带宝刀入白虎堂,林冲被捉,以行刺罪发配沧州。高俅又派人买通公人,要他们在野猪林杀死林冲。幸有鲁智深暗中保护,林冲才得以幸免。到了沧州,高俅又派爪牙火烧草料场,欲置林冲于死地。忍无可忍的林冲,杀死了爪牙,要夜投奔梁山泊。

山寨首领王伦嫉妒林冲,要他下山打劫。林冲下山等了三天,才见有一人经地。此人乃青面兽杨志,林冲同他拼杀多时,未见胜负。王伦劝住二人,邀杨志上山。林冲入伙坐了第四把交椅,杨志不愿入伙,下山去了东京。 杨志在东京投靠无门,只好卖祖传宝刀,凑一点盘缠。泼皮牛二无理取闹,欲夺宝刀,被杨志杀死。杨志充军大名府留守司。留守蔡京女婿梁中书看中了杨志的武艺,要杨志护送价值10万贯钱的生辰冈到东京为蔡京祝寿。此事被赤发鬼刘唐打听到后,劝晁盖劫下这批不义之财,晁盖请智多星吴用想办法。吴用请来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公孙胜等7人,决定在黄泥岗劫取这批生辰冈。

杨志一行人来到黄泥岗,晁盖等扮作贩枣商人,趁杨志手下买酒喝的当口,投下了蒙汗药,将他们药昏,劫走了生辰冈。杨志醒来,发现生辰冈被劫,知道大祸临头,便去青州龙山做了强盗。 梁中书告知蔡京生辰冈被劫,蔡京下令济州府捉拿贼人。济州府尹派何涛负责此案,经查知是晁盖等人所为,何涛带人到郓城县捉拿晁盖。县中押司宋江是晁盖好友,闻讯后立即给晁盖报信。晁盖烧了自己的庄园。大败何涛,率领众人投奔梁山泊。

王伦存心刁难,不肯收留。林冲大怒,杀了王伦,推举晁盖为梁山泊首领。晁盖在挫败官军,稳住梁山泊之后,派刘唐带上书信、金银去答谢宋江。宋江退了金银,怍了书信。返回住处中途被阎婆拦住,将宋江强拉至家中,欲将女儿许配给宋江,以答谢他多年接济之恩。宋江不重女色,勉强在她家中留宿一夜,谁知书信被阎婆惜发现,她一口咬定宋江暗通梁山泊,要报官。宋江苦苦哀求无效,一气之下,杀了阎婆惜,逃回宋家村。知县差朱仝、雷横捉拿宋江,他们却有意将宋江放走,让宋江躲进了柴进庄上。宋江在那遇见了逃难到此的武松,二人拜为兄弟。

武松病愈,告别宋江去寻找哥哥武大郎。武松路过景阳岗时打死了猛虎,被阳谷知县任命为步兵都头。一日,武松在阳谷县城碰到了哥哥。武大郎非常高兴,将武松引回家中。嫂子潘金莲见武松相貌魁梧,顿生邪念,存心勾引,遭武松申斥。

不久,武松为知县押运财物去了东京。武松走后,潘金莲同开生药铺的本地一霸西门庆勾搭成奸,用药毒死了武大朗。武松回县得知此事,向知县告状不准,盛怒之下,去酒楼杀了西门庆,又杀了潘金莲,被判罪发配孟州。孟州小管营施恩厚待武松,求武松帮助夺回被蒋门神抢占去的快活林的店铺。武松酒醉后痛打蒋门神,夺回了快活林。这蒋门神通过张团练买通张都临,诬陷武松偷盗宝物,判武松充军。武松被押上路,在飞云浦折断枷锁,杀死了想害他的4 个公人,折回孟州城,杀死了正在设宴庆贺除掉武松的蒋门神、张团练和张都临,逃出孟州。在十字坡孙二娘将他扮为行者,让他去二龙山投奔鲁智深。

武松又在白虎山孙家庄遇见了宋江,宋江是去投奔花荣的,二人结伴而行,在瑞龙镇分手,宋江去往清风寨。清风寨有两个知寨,正知寨刘高是个文官,他嫉恨副知寨花荣。宋江一到就被刘高捉住,说宋江私通清风山草寇,花荣也因此受牵连。清风山头领燕顺、王英等人闻讯后下山救了宋江、花荣,大家决定去投奔晁盖。快到梁山泊,石勇捎来宋江父亲假托病故要他回家的家书,宋江赶回,被官府捉住,刺配江州。在江州,宋江得到戴宗和李逵的照。但因酒醉在浔阳楼墙壁上题了反诗,被江州知府蔡京的儿子蔡九判处死刑。正准备行刑时,梁山泊英雄前来劫走了宋江。事后,29位英雄在江州白龙庙聚会,浩浩荡荡返回梁山泊,宋江在山寨中坐了第二把交椅。

上山不久,宋江接来老父,李逵也回家接母亲上山,行至途中,遇一李逵打劫,捉住之后,才知此人名叫李鬼,说他有90岁老母无人奉养,李逵送他10两银子,劝他改恶从善。后来李逵发觉上当,杀了李鬼,而李鬼的妻子却溜掉了。回到家中,母亲已双目失明,李逵哄母亲说:我做了官,接娘去享福。背着母亲上了路。一日,行至沂岭,李逵为母取水,回来后发现母亲被虎吃掉。李逵大怒,连杀了4 只老虎,被猎户迎进曹太公庄上。这时,逃来此处的李鬼妻子认出了李逵,曹太公等人正准备暗算李逵,幸亏梁山泊派来朱贵等人帮助,李逵才脱险回了山寨。

前来投梁山泊的杨雄、石秀、时迁被祝家庄酒店欺侮,双方打了起来,时迁被捉。为救时迁,晁盖、宋江发兵3 次攻打祝家庄,荡平了祝家庄,附近与祝家庄结盟的李家庄、扈家庄都投降了梁山泊。梁山泊威名远扬,四处好汉纷纷投奔。

不久,李逵下山来到柴进庄上,正遇上柴进收到叔父寄来的信,说高俅叔伯兄弟高廉的妻舅殷天锡要夺占柴家的花园。于是柴进同李逵火速赶往高唐州,见花园已被夺去,李逵大闹高唐州,打死殷天锡。知府高廉点兵捉拿,柴进被擒,柴进叔父被抄家。李逵逃回山寨报信,晁盖令宋江率领22名头领攻打高唐州,杀了高廉,救了柴进。

朝廷派太尉高俅前往剿捕,高俅令呼延灼攻打梁山泊。呼延灼被宋江军队打得大败,逃往青州,又去为慕容知府攻打桃花山、二龙山、白虎山的起义军效力。鲁智深聚合三山人马,往梁山泊求援。宋江率军与三山义军共同攻打青州,呼延灼投降,慕容知府被杀,三山头领一起投奔了梁山泊。

此后,少华山史进被官府捉住,宋江又带兵大闹华山,杀了太守。没过几天,凌州曾头市普家五虎拦截投奔梁山泊的好汉,并恶言中伤梁山泊。晁盖大怒,亲点5000人马攻打曾头市。在战斗中,晁盖被毒箭射中,回山寨身亡。宋江被推为山寨之主,改聚义厅为忠义堂。为报晁盖遇难之仇,宋江记起了北京大名府玉麒麟卢俊义,知他武艺超群,棍棒天下无双,想请他上山入伙,共报大仇。于是宋江派军师吴用去京都,扮作算命先生给卢俊义算命,说卢俊义百日之内必有身首异处之灾,将户俊义骗至梁山泊,被张顺擒拿上山。宋江劝卢俊义入伙,卢俊义不肯,两个月后,宋江送卢俊义下了山。

卢俊义离家后,管家李固与卢妻勾搭成奸,当卢华侨义回到家时,他们竟设下埋伏,将卢俊义捆送到梁中书处,梁中书判了卢俊义死刑。在行刑那天,梁山泊好汉石秀劫法场,救出卢俊义,但因单枪匹马,寡不敌众,二人被擒。为救卢俊义和石秀,宋江发兵攻打北京。梁中书向太师蔡京告急,蔡京采纳了关胜所献围魏救赵之坟,率领1500人马直攻梁山泊。宋江闻讯,退后回山,以计俘获关胜,击溃了官军。随即宋江任命关胜为先锋再次攻打北京城,战斗相持数月,直到次年元宵方攻破北京。梁中书从南门夺路而逃,卢俊义、石秀被救出。

不久,蔡京又派单廷桂、魏定国攻打梁山泊,皆被击溃。宋江与卢俊义一道领兵攻打曾头市,杀了曾家五虎,回山祭奠晁盖之灵。接着又乘胜攻破了东平、东昌二府,大军凯旋而归。此时,梁山泊大小头领正好108 位,合了当年洪太尉所放走的魔王之数。众人会聚忠义堂,宋江坐了第一把交椅,立起了“替天行道”的杏黄旗。

山寨兴旺之后,宋江有了“望天王降诏早招安”的打算,武松、李逵、鲁智深都坚决反对。到了年底,宋江要往东京去观赏明年元宵的灯火,柴进、李逵陪宋江到了东京。很偶然宋江进了李师师的府邸,徽宗皇帝也在场,正当宋江要向徽宗讨招安诏书的时候,李逵在外边打人放火,城内顿时大乱。宋江三人逃出,李逵单独行至荆门镇投宿时,听庄主刘太公说宋江抢了她女儿上山,李逵万分愤怒,跑回梁山泊,砍倒了杏黄旗,要拿宋江问罪。后来经过对证,乃是牛头山贼人冒名干的坏事。李逵负刑请罪,去牛头山杀了贼人,救回了刘太公的女儿。

梁山泊的壮大,震惊了朝野上下。徽宗派殿前太尉陈善保前往招安,李逵接过招安诏书,一把撕得粉碎。朝廷又派童贯攻打梁山泊。山寨十面埋伏,挫败了童贯的两次进攻。童贯逃回东京,高俅又调遣十节度兵力来攻梁山泊。宋江三败高俅,并将他活捉上山,以礼相待,要高俅转达渴望朝廷招安之意。高俅去后,宋江又派燕青去东京,燕青通过李师师求得徽宗下诏,没过几天,殿前太尉宿元景上山来宣读诏书,宋江领着众山好汉接受了招安,打着“顺天”“护国”旗帜,到东京接受徽宗检阅。

梁山泊义军接受招安后,正遇辽兵侵犯,宋江受诏破辽。于是大军北进,攻下檀州,夺回蓟州,智取霸州,占领幽州,兵围燕京,辽主请罪投降。宋江班师回国,遵照徽宗旨意,将所夺州县仍退还给了辽邦。

回到京师,徽宗下诏,令宋江去平定淮西王庆,随后又调去平定河北田虎和江南方腊。在平定方腊军的过程中,义军损失惨重,虽然最后擒获了方腊,大功告成,但却阵亡72条好汉。回军途中,鲁智深在杭州六和寺坐化(和尚盘膝打坐安然而死),残废的武松不愿回京,就在这里出了家。离开杭州后,林冲瘫痪,杨雄、时迁、杨志病死,燕青又悄然离去。到了苏州,李俊、童威、童猛又离去。等到大军回京驻扎陈桥驿时,只剩下20余名头领。蔡京、童贯、高俅、杨戬4 大奸臣待宋江等封官之后,他们设计用水银害了卢俊义,用毒药掺入御酒药死了宋江和李逵。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革命在悲剧中结束了。

水浒传第十五回内容

第十五回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将入来揪住公孙胜,道:“你好大胆!却才商议的事,我都知了也!”

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

晁盖笑道:“教授休取笑,且请相见。”

两个叙礼罢,吴用道:“江湖上久闻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期今日此处得会。”

晁盖道:“这位秀士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

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人多曾说加亮先生大名。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

晁盖道:“再有几个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相见。”

三个人入到里面,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

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

晁盖道:“量小子是个穷主人,怎敢占上!”吴用道:“保正哥哥年长。依着小生,且请坐了。”

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

吴用坐了第二位。

公孙胜坐了第三位。

刘唐坐了第四位。

阮小二坐了第五位。

阮小五坐了第六位。

阮小七坐了第七位。

却才聚义饮酒,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

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应天垂象? 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前日所说央刘兄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

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打听知他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

晁盖道:“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桨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盘缠。”

吴用道:“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人?自有用他处。”

刘唐道:“此处黄泥冈较远,何处可以容身?”

吴用道:“只这个白胜家,便是我们安身处。——亦还要用了白胜。”

晁盖道:“吴先生,我等还是软取?却是硬取?”

吴用笑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如此如此。”晁盖听了大喜,颠着脚,道:“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懊计策!”吴用道:“休得再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

晁盖便道:“阮家三兄且请回归,至期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自去教学。公孙先生并刘唐只在敝庄权住。”

当日饮酒至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次日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与阮家三兄弟,道:“权表薄意,切勿推却。”

三阮那里肯受。

吴用道:“朋友之意,不可相阻。”

三阮方才受了银两。

一齐送出庄外来。

吴用附耳低言道:“这般这般,至期不可有误。”

三阮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

晁盖留住公孙胜,刘唐在庄上。

吴学究常来议事。

卑休絮烦。

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完备,选日差人起程。

当下一日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

梁中书道:“礼物都已完备,明后日便可起身,只是一件事在踌躇未决。”

蔡夫人道:“有甚事踌躇未决?”

梁中书道:“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贼人劫将去了,至今获;今年帐前眼见得又没个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踌躇未决。”

蔡夫人指着阶下,道:“你常说这个人十分了得,何不着他委纸领状送去走一遭?不致失误。”

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时,却是青面兽杨志。

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道:“我正忘了你。你若与我送生辰纲去,我自有抬举你处。”

杨志叉手向前,禀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

梁中书道:“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前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三日内便要起身去。”

杨志道:“非是小人推托。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

梁中书道:“我有心要抬举你,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太师跟前重重保你,受道勒令回来。如何倒生支词,推辞不去?”

杨志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今岁途中盗贼又多;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便兼单身客人,亦不敢独自经过。他知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劫!枉结果了性命!以此去不得。”

梁中书道:“恁地时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

杨志道:“恩相便差一万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了的。”

梁中书道:“你这般地说时,生辰纲不要送去了?”

杨志又禀道:“若依小人一件事,便敢送去。”

梁中书道:“我既委在你身上,如何不依;你说:“杨志道:“若依小人说时,并不要车子,把礼物都装做十馀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也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只消一个人和小人去,却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付,恁地时方好。”

梁中书道:“你甚说得是。我写书呈,重重保你,受道诰命回来。”

杨志道:“深谢恩相抬举。”

当日便叫杨志一面打拴担脚,一面选拣军人。

次日,叫杨志来厅前伺候,梁中书出厅来问道:“杨志,你几时起身?”

杨志禀道:“告覆恩相,只在明早准行,就委领状。”

梁中书道:“夫人也有一担礼物,另送与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拍你不知头路,特地再教公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

杨志告道:“恩相,杨志去不得了。”

梁中书道:“礼物都己拴缚完备,如何又去不得?”

杨志禀道:“此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和他众人都由杨志,要早行便早行,要晚行便晚行,要住便住,要歇便歇,亦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并虞候和小人去,他是夫人行的人,又是太师府门下公,倘或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若误了大事时,杨志那其间如何分说?”

梁中书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三个都听你提调便了。”

杨志答道:“若是如此禀过,小人情愿便委领状。倘有疏失,甘当重罪。”

梁中书大喜道:“我也不枉了抬举你!真有见识!”

随即唤老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出来,当厅分付,道:“杨志提辖情愿委了一纸领状监押生辰纲——十一担金珠宝贝——赴京太师府交割。这干系都在他身上,你三人和他做伴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都要听他言语,不可和他别拗。夫人处分付的勾当,你三人自理会。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

老都管一一都应了。

当日杨志领了,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

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份。

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

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

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

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

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

梁中书看军人担仗起程。

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押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路上行。

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

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

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

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

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里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

杨志便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要处!”

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恁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

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

两个虞候口里不言,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

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

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

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耐他。”

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

老都管又道:“且耐他一耐。”

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

那十一个厢禁军两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地苦!”

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

那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

又过了一夜。

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起来,都要乖凉起身去。

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

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

杨志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

拿了藤条要打。

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

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

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喃喃呐呐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卑休絮烦。

似此行了十四五,日那十四个人没一个不怨怅杨志。

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日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当日行的路都是山僻崎岖小径,南山北岭,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

约行了二十馀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要去柳阴树下歇凉,被杨志拿着藤条打将来,喝道:“快走!教你早歇!”

众军人看那天时,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实那热不可当。

杨志催促一行人在山中僻路里行。

看看日色当午,那石头上热了脚疼,走不得。

众军汉道:“这般天气热,兀的不晒杀人!”

杨志喝着军汉道:“快走!赶过前面冈子去,却再理会。”

正行之间,前面迎着那土冈子。

一行十五人奔土冈子来,歇下担仗,十四人都去松林树下睡倒了。

杨志说道:“苦也!这里是甚么去处,你们却在这里歇凉!起来快走!”

众军汉道:“你便利做我七八段也是去不得了!”

杨志拿起藤条,劈头劈脑打去。

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杨志无可奈何。

只见两个虞候和老都管气喘急急,也巴到冈子上松树下坐下喘气。

看这杨志打那军健,老都管见了,说道:“提辖!端的热了走不得!休见他罪过!”

杨志道:“都管,你不知。这里是强人出没的去处,地名叫做黄泥冈,闲常太平时节,白日里兀自出来劫人,休道是这般光景。谁敢在这里停脚!”

两个虞候听杨志说了,便道:“我见你说好几遍了,只管把这话来惊吓人!”老都管道:“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

杨志道:“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

老都管道:“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赶他众人先走。”

杨志拿着藤条,喝道:“一个不走的吃他二十棍!”

众军汉一齐叫将起来。

数内一个分说道:“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

杨志骂道:“这畜生不殴死俺!只是打便了!”

拿起藤条,劈脸又打去。

老都管喝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公时,门下军官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浅,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地逞能!休说y甯O相公家都管,便是村庄一个老的,心合依我劝一劝!只顾把他们打,是何看待!”

杨志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

老都管道:“四川,两广,也曾去来,不曾见你这般卖弄!”

杨志道:“如今须不比太平时节。”

都管道:“你说这话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地不太平?”

杨志却待要回言,只见对面松林里影着一个人在那里舒头探脑价望。

杨志道:“俺说甚么,兀的不是歹人来了!”

撇下藤条,拿了朴刀,赶入松林里来,喝一声道:“你这厮好大胆!怎敢看俺的行货!”

赶来看时,只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六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凉;一个鬓边老大一搭朱砂记,拿着一条朴刀。

见杨志赶入来,七个人齐叫一声“阿也,”都跳起来。

杨志喝道:“你等是甚么人?”

那七人道:“你是甚么人?”

杨志道:“你等小本经纪人,偏俺有大本钱?”

那七人问道:“你颠倒问!我等是小本经纪,那里有钱与你!”

杨志又问道:“你等莫不是歹人?”

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路途打从这里经过,听得多人说这里黄泥冈上时常有贼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头自道:“我七个只有些枣子,别无甚财务,只顾过冈子来。”

上得冈子,当不过这热,权且在这林子里歇一歇,待晚凉了行,只听有人上冈子来。

我们只怕是歹人,因此使这个兄弟出来看一看。

”杨志道:“原来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却才见你们窥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赶来看一看。”

那七个人道:“客官请几个枣子了去。”

杨志道:“不必。”

提了朴刀再回担边来。

老都管坐着,道:“既是有贼,我们去休。”

杨志说道:“俺只道是歹人,原来是几个贩枣子的客人。”

老都管别了脸对众军道:“似你方才说时,他们都是没命的!”

杨志道:“不必相闹;俺只要没事,便好。你们且歇了,等凉此走。”

众军汉都笑了。

杨志也把朴刀插在地上,自去一边树下坐了歇凉。

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付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

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什么东西?”

那汉子应道:“是白酒。”

众军道:“挑往那里去?”

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

那汉子道:“五贯足钱。”

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

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

众军道:“买碗酒吃。”

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

众军道:“没事又来鸟乱!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

杨志道:“你这村鸟理会得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

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

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个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

那七个客人说道:“呸!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

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

这七个客人道:“你这鸟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yA。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不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要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

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

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要紧?我们自有瓢在这里。”

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

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

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

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你多少价钱?”

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

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

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去,那汉赶将去。

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

那汉看见,抢来劈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 “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噪!”

那对过众军汉见了,心内痒起来,都待要吃。

数中一个看着老都管道:“老爷爷,与我们说一声!那卖枣子的客人买他一桶吃了,我们胡乱也买他这桶吃,润一润喉也好,其实热渴了,没奈何;这里冈子上又没讨水吃处。老爷方便!”

老都管见众军所说,自心里也要吃得些,竟来对杨志说:“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吃些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杨志寻思道: “俺在远远处望这厮们都买他的酒吃了;那桶里当面也见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们半日,胡乱容他买碗吃罢。”

杨志道:“既然老都管说了,教这厮们买吃了,便起身。”

众军健听这话,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

那卖酒的汉子道:“不卖了!不卖了!这酒里有蒙汗药在里头!”

众军陪着笑,说道:“大哥,直得便还言语?”

那汉道:“不卖了!休缠!”

这贩枣子的客人劝道:“你这个鸟汉子!他也说得差了,你也忒认真,连累我们也吃你说了几声。须不关他众人之事,胡乱卖与他众人吃些。”

那汉道:“没事讨别人疑心做甚么?”这贩枣子客人把那卖酒的汉子推开一边,只顾将这桶酒提与众军去吃。

那军汉开了桶盖,无甚舀吃,陪个小心,问客人借这椰瓢用一用。

众客人道:“就送这几个枣子与你们过酒。”

众军谢道:“甚么道理!”

客人道:“休要相谢。都一般客人。何争在这百十个枣子上?”

众军谢了。

先兜两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杨提辖吃一瓢。

杨志那里肯吃。

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

两个虞候各吃一瓢。

众军汉一发上。

那桶酒登时吃尽了。

杨志见众人吃了无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气甚么热,二乃口渴难煞,拿起来,只吃了一半,枣子分几个吃了。

那卖酒的汉子说道:“这桶酒被那客人饶了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饶了你众人半贯钱罢。”

众军汉凑出钱来还他。

那汉子收了钱,挑了空桶,依然唱着山歌,自下冈子去了。

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立在松树傍边,指着这一十五人,说道:“倒也!倒也!”

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都软倒了。

那七个客人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把车子上枣子都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珠宝贝都装在车子内,遮盖好了,叫声“聒噪”,一直望黄泥冈下推去了。杨志口里只是叫苦,软了身体,挣扎不起,十五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七个人把这金宝装了去,只是起不来,挣不动,说不得。

我且问你∶这七人端的是谁?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这七个。

却才那个挑酒的汉子便是白日鼠白胜。

却怎地用药?原来挑上冈子时,两桶都是好酒,七个人先吃了一桶,刘唐揭起桶盖,又兜了半瓢吃,故意要他们看着,只是叫人死心塌地,次后吴用去松林里取出药来,抖在瓢里,只做走来饶他酒吃,把瓢去兜时,药已搅在酒里,假意兜半瓢吃;那白胜劈手夺来倾在桶里∶这个便是计策。

那计较都是吴用主张。

这个唤做“智取生辰纲。”

原来杨志吃得酒少,便醒得快;爬将起来,兀自捉脚不住;看那十四个人时,口角流涎,都动不得。

杨志愤闷道:“不争你把了生辰纲去,教俺如何回去见梁中书,这纸领状须缴不得。”

——就扯破。”

——“如今闪得俺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待走那里去?不如就这冈子上寻个死处!”

撩衣破步,望着黄泥冈下便跳。

正是∶断送落花三月雨,摧残杨柳九秋霜。毕竟在黄泥冈上寻死,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水浒传》公孙胜人物介绍

公孙胜是《水浒传》中的人物,自幼在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大家都呼他为公孙胜大郎,后来师从罗真人,学得一身道术,江湖上都称他做“入云龙”。下面是我跟大家分享的公孙胜介绍,欢迎大家来阅读学习。

公孙胜人物信息

星名: 天闲星

使用兵器:松纹古铜七星剑

技能:苍龙追月,奇门遁甲,风火雷动

排 名:第4位

出场回目:第14回

第一次上山回目 第20回

第二次上山回目 第54回

出场外貌描写:头绾两枚胡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纹古铜剑。白肉鞋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络腮胡。

公孙胜人物简介

公孙胜是中国古典小说《水浒传》中的人物。梁山副军师,一百单八将之四。蓟州人士,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他身高八尺,相貌堂堂,长着八字眉、杏子眼,身穿短袍,背着松文古铜七星剑,脚穿麻鞋,道号“一清先生”。公孙胜自幼在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大家都呼他为“公孙胜大郎”。他又到二仙山拜罗真人为师,学得许多道术,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深藏不露,人称“入云龙”。公孙胜去找豪杰晁盖,共谋夺取贪官搜刮的不义之财——生辰纲,后上了梁山落草。梁山好汉劫江州法场,救出宋江后,他因思念母亲而下山回乡。后来梁山军马攻打高唐州时为高廉妖法所败,只得再请公孙胜出山相助。公孙胜大破高廉的妖法,从此留在了梁山。宋江派史进攻打芒砀山,史进首战不利,公孙胜赶到,摆下八阵图,破了樊瑞的妖法,收服樊瑞。公孙胜也是梁山泊掌管机密的军师,随众好汉接受朝廷招安、征伐辽国,旋即讨伐田虎。田虎的军师乔道清以妖法打败梁山好汉,公孙胜道高一尺,破了他的妖法,把他收服,梁山好汉才顺利地消灭田虎,公孙胜位居首功。公孙胜在消灭王庆后,即离开梁山人马,回到家乡。他看透世俗纷扰,名利浮华,功成身退,回蓟州潜心修道。

公孙胜的人物生平

1.上梁山缘由

为给岳父太师蔡京庆寿,大名府留守梁中书大肆搜刮民财,共得十万贯金珠宝贝,名曰“生辰纲”。公孙胜得之消息后激于义愤,往投晁盖献劫夺之议,在晁盖庄遇刘唐、吴用、阮氏三兄弟,风云际会一拍即合,七星聚义,又有"白日鼠"白胜加入,遂成“智取生辰纲”之举。石碣村一战,运用所学道术,巧运长风火烧官军战船立下头功,上梁山后助晁盖火并王伦,开水浒寨基业。后省亲回家,宋江大战高唐州为高廉妖法所败,戴宗、李逵上九宫县二仙山相请,公孙胜奉师父罗真人之命,二次下山大败高廉,石碣天文位列天闲星,与吴用一起担任军师。

2.斧劈罗真人

戴宗、李逵奉宋江、吴用之命,离高唐州去蓟州找公孙胜。一天到素面店吃饭,从一老人口中得知公孙胜在九宫县二仙山。戴宗去见,被公孙老母回绝。戴宗叫李逵去屋里打闹,公孙胜只好出来,以老母年迈,罗真人不放为由不去梁山。李逵于五更偷去松鹤轩,斧劈罗真人。罗真人使白手帕捉弄李逵,戴宗再三央求,罗真人派黄巾力士从蓟州牢中救李逵回来。

3.探穴救柴进

罗真人教公孙胜八个字:“逢幽而止,遇汴而还。”公孙胜使出神法,使高廉所使兽行法尽现原形,高廉劫寨,被公孙使法把三百神兵杀个尽绝。吴用假做援军到来。高廉出城迎接,城被夺,人被杀。

节级蔺仁,藏柴进于枯井中,李逵下井,吊他上来。呼延灼奉命征剿梁山义军。

4.七星聚义

到庄门前看时,只见那个先生身长八尺,道貌堂堂,生得古怪,正在庄门外绿槐树下,一头打,一头口里说道:“不识好人!”晁盖见了,叫道:“先生息怒。你来寻晁保正,无非是投斋化缘。他已与了你米,何故嗔怪如此?”那先生哈哈大笑道:“贫道不为酒食钱米而来,我觑得十万贯如同等闲!特地来寻保正,有句话说。叵耐村夫无理,毁骂贫道,因此性发。”晁盖道:“你可曾认得晁保正么?”那先生道:“只闻其名,不曾见面。”晁盖道:“小子便是。先生有甚话说?”那先生看了道:“保正休怪,贫道稽道。”晁盖道:“先生少礼,请到庄里拜茶,如何?”那先生道:“多感。”先进入庄里来。吴用见那先生入来,自和刘唐,三阮,一处躲过。且说晁盖请那先生到后堂吃茶已罢。那先生道:“这里不是说话处,别有甚么去处可坐?”晁盖见说,便邀那先生又到一处小小阁儿内,分宾坐定。晁盖道:“不敢拜问先生高姓?贵乡何处?”那先生答道:“贫道复姓公孙,单讳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贫道是蓟州人氏,自幼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人但呼为公孙胜大郎。为因学得一家道术,善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江湖上都称贫道做入云龙。贫道久闻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大名,无缘不曾拜识。今有十万贯金珠宝贝,专送与保正作进见之礼。未知义士肯纳受否?”

5.梁山统领

在早期《水浒传》 故事 中,公孙胜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且没有证据表明他是道教徒。

公孙胜之面貌改变、地位提高,应是在《水浒传》最后写定阶段完成的。有据可查,百回本《水浒传》的问世应在朱有炖《水浒戏》之后,很可能是嘉靖年间。公孙胜道的“变脸”及“拔高”,应与世宗朝的崇道之风有关。以下有两点论证公孙胜是后来居上的梁山统领:

《水浒传》第十四回至第十六回的“智取生辰纲”故事,以其悬念迭起、摹写生动征服了古今读者。然而人们在赞誉之余,却很少注意到故事中存在的明显矛盾和纰漏。如作者一再提到的“七星聚义”说法,就颇令人生疑。在小说第十五回“吴学究说三阮撞筹公孙胜应七星聚义”中,东溪村聚义的好汉,分明是晁盖、吴用、刘唐、三阮、公孙胜、白胜等八位,但回目、行文中却一再称说“七星聚义”。作者自己大约也察觉到这一矛盾,于是让晁盖出面解释道:“我昨夜梦见北斗星直坠在我屋脊上。斗柄上另有一颗小星,化道白光去了!”这里所说的“斗柄上另有一颗小星”,显然是指白胜。白胜在此次行动中身担重任、功劳不小;若非他的出色表演,久闯江湖的杨志是断难上钩的。白胜与水浒众英雄原是“一会之人”,后来在忠义堂上也坐了一把交椅。作者有什么理由轻视他、贬低他,把他排斥于七星之外呢?

一个可能的理由是,参与“智取生辰纲”行动的原本确为七人,白胜也厕身其中。后来由于某种原因,故事中须增入一人,于是作者只好委屈身居地煞的白胜,将他挤出七星之外;又不得不让晁盖“痴人说梦”、自圆其说。

如此推测,并非无中生有。在容与堂本《水浒传》中,尚能找到这种改动的痕迹。如第十八回写宋江得知官府捉拿晁盖的消息,“担着血海也似干系”前往东溪村报信。此处有一首诗赞:“有仁有义宋公明,交结豪强秉志诚。一旦阴谋皆外泄,六人星火夜逃生。”按此时白胜被捕入狱,承认晁盖等七人参与行动;“星火夜逃生”的无论如何应是“七人”;诗赞但称“六人”,用的显然还是原版故事的数字。此后,宋江对晁盖说:“白胜已自拿在济州大牢里了,供出你等六人。济州府差一个何缉捕,来捉你等七人,”先说“六人”,又说“七人”,自相矛盾。其后晁盖复述宋江的话道:“原来白胜已自捉在济州大牢里了,供出我等七人”,这才是改过的数字。前面两处“六人”字样,想来是作者抹去原版故事旧痕时遗漏的①。

那么,是谁后来居上,将白胜挤出七星行列?——领袖群伦的晁盖、运筹帷幄的吴用,都是此次行动中不可或缺的人物;刘唐则是头一个获悉生辰纲消息、前来报信的人;三阮一奶同胞,同生死、共进退,自然不会有哪一个姗姗后至;余下的,便只有一位公孙胜了。

公孙胜绰号“入云龙”,是《水浒传》中的重要角色。他在忠义堂上稳稳坐定第四把金交椅,身份仅次于宋江、卢俊义和吴用。他与吴用同为山寨中的“总参谋长”,共掌军机,属于梁山领导层核心成员。

公孙胜还有一重特殊身份,是义军中的道教代表人物。他师从二仙山罗真人,学得五雷天罡正法。林冲夸赞他“公孙先生名闻江湖,善能用兵,有鬼神不测之机,呼风唤雨之法,谁能及也”(第二十回)!攻打高唐州时,没有他出山相助,梁山义军就无法对付妖人高廉(第五十四回)。此后他又收伏了同样法术高明的樊瑞(第六十回)。征辽时,他还协助宋江大破兀颜统军的浑天象阵,奠定了破辽胜局(第八十九回)。此后他谨遵师命,功成不居,辞别众兄弟飘然而去,成为少数没有参加征方腊之役的梁山头领之一(第九十回)。

南宋龚开的《宋江三十六赞》是公认最早的一张梁山好汉名单,《赞》中罗列宋江等三十六人的名字和绰号,其间不乏解珍、解宝、杨雄、穆弘(《赞》中作“穆横”)等二流角色,却单单没有公孙胜。公孙胜的大名始见于稍后的《大宋宣和遗事》;但他在山寨中也仅是备员而已,话本对他的面目、 事迹 ,全无单独的阐述描摹。他既不属于杨志等十二指使之列,也未参加到智取生辰纲的行列之中。宋江带着朱仝、雷横等九人上山,其中也未见他的身影。据文中交待,宋江上山时,“寨内原有二十四人”;这二十四人除去杨志、晁盖两伙外,公孙胜大约就厕身于剩下的四人之内。其身份地位,至多与今本中的杜迁、宋万相仿。早期元杂剧中,也不见公孙胜的身影。在《黑旋风双献功》、《燕青博鱼》、《黑旋风负荆》等“水浒”戏中,屡见宋江、吴用、李逵、燕青等人身影,公孙胜却始终不曾露面。他初登舞台是在无名氏《宋公明排九宫八卦阵》中,不过一般认为此剧是晚起之作,是《水浒传》问世以后的产物。

综上所述,在今本《水浒》之前,公孙胜不过是山寨中备员充数的碌碌之辈,且没有一种资料提及公孙胜的道士身份。就连明嘉靖间李开先的传奇名剧《宝剑记》,也不曾说他是道士。公孙胜在该剧中是以林冲好友的面目出现的,他自报家门说:“下官公孙胜是也,官拜参军之职,因梁山草寇作乱,朝廷差我催督各路粮草,因过沧州,救了兄弟林冲性命。”(《宝剑记》第三十五出)其后林冲杀了高俅爪牙,朝廷着落公孙胜身上要人,公孙胜不得已挂冠而去,隐居林下;他的身份,始终与宗教无缘。

对公孙胜的人物评价

《水浒传》中的公孙胜是个牛鼻子老道,他通晓阴阳八卦、识五行运转、观天象、降妖邪。他的师父罗真人是位神通三界、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载的世外高人。公孙胜抱负远大、志在千里。他学到一身本领后,不甘心在深山古刹中埋没此生,想在尘世中建功立业,因此伙同晁天王等七人智取生辰纲,劫富济贫。公孙胜尊师孝母,家有老母无人照顾,而师父又布满玄机的阻止他介入俗世,使他迟迟没有上山入伙。高唐州一役,戴宗、李逵将公孙胜请回,公孙胜本就是天罡星下凡,上梁山入伙顺应天意。

道法惊天的公孙胜常与会妖术的强敌斗法,风云为之变色,而公孙胜最后总能轻松获胜,不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可以说他掌握着梁山战场上的“制空权”,所以梁山才会对他如此依赖。

公孙胜智慧过人,宋江刚上梁山他就借故下山探母不归,可见他早就料到梁山日后会在宋江的带领下接受招安。

这违背了他当初上山的初衷,但他仍然尽力帮助梁山。并为梁山培养了“混世魔王”樊瑞这个出色的法师,为梁山储备了这么一位会道术的特殊人才。在梁山招安后,他果然功成身退,继续回名山修道,从此不问俗世。 公孙胜淡泊名利,正因为他的性格让他选择闲云野鹤的生活,他无疑是梁山好汉中最幸福的人物之一。

功绩

参与七星聚义,智取生辰纲。

——第十六回《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击败高廉夺得高唐州,救出被囚困的小旋风柴进。

入云龙公孙胜

——第五十三回《入云龙斗法破高廉黑旋风下井救柴进》

于芒砀山降伏混世魔王樊瑞、飞天大圣李衮、八臂哪吒项充。

——第五十九回《公孙胜芒砀山降魔 晁天王曾头市中箭》

征田虎时击败并收降幻魔君乔道清(即乔冽)

——第九十六回《幻魔君术窘五龙山入云龙兵围百谷岭》

公孙胜人物结局

梁山泊全伙受招安后,于平大辽途中回九宫县二仙山见师尊罗真人,遵师嘱助宋江平定田虎、王庆,曾于阵前斗法,大破田虎部下术士乔道清,并收其为弟子。梁山人马攻打高唐州时,高廉手下有三百飞天神兵,高廉会用妖法,使宋江折兵损将。吴用让宋江请公孙胜来破高廉。公孙胜是罗真人的大徒弟,名叫一清道人。与高廉斗法,大获全胜。高廉驾起一片黑云想逃走,被公孙胜用法术从云中打落后杀死。宋江率梁山好汉闹华州后回到梁山,路过徐州沛县芒砀山,被能呼风唤雨的混世魔王樊瑞、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拦阻。公孙胜见芒砀山内尽是青色灯笼,就知道有会用妖法的人在内。公孙胜献计用法术破了三人,劝他们归顺梁山,建立奇功伟业。在梁山泊英雄排名次时排行第四,封为掌管机密副军师。宋江受招安后公孙胜回蓟州出家。淮西平定后,遵师命辞别众兄弟,功成身退,回家奉母,修习道术。如见首不见尾的入云神龙,从此隐居在山林泉石之中。隐居时以每日作诗饮酒为乐 最后享年8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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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非马》的典故是要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

其意义与给我们的教训

在我们的实际生活中、决不能像公孙龙那样主观任意地割裂事物的联系,抓住事物的一个方面,而否认另一个方面。否则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危害是极大的。 春秋战国时代的名家代表人之一的公孙龙子有许多有趣的诡论,其中最为有名的要算是白马非马论了。相传的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有一天公孙龙子骑着一匹白马要进城,该城门的看守官说,依照规定马不可以进城。于是公孙龙子就开始他的论证 – 白马非马,最后它说服了守城官,于是就骑着他的 (不是马的) 白马进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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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闹旅扶弦(2023-03-22 00:52:11)回复取消回复

    会。” 晁盖道:“这位秀士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多人曾说加亮先生大名,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贤契。 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晁盖道:“再有几位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见。” 三个人入到里面

  • 掩吻麓屿(2023-03-22 08:52:03)回复取消回复

    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央及老身做媒。我道:“这般时节,那里有这等恰懊?” 又没借换处。 正在这里走头没路的,只见押司打从这里过,以此老身与这阎婆赶来。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