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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黑人对非洲有没有归属感(美国黑人如何看待非洲人)

hacker2022-06-14 15:53:24本地新闻50
本文目录一览:1、遭受歧视的美国黑人为什么不回到自己的家乡非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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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歧视的美国黑人为什么不回到自己的家乡非洲去?

黑人为什么不离开美国,回到自己的国家?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我们就得明白为什么黑人要不远千里来到美国,并且要忍受来自白人的歧视也不愿意离开的真正原因何在。

美国黑人在抗议种族歧视

美国在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医疗、就业及民生保障、国内稳定的发展环境方面和非洲国家比起来具有明显优势。而非洲国家相对落后,经济条件差,有可能有无尽的战争,那里有疾病教育,医疗条件差,当然生活条件也很差。所以在这种鲜明的对比下,一些非洲黑人处于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背井离乡来到了美国,希望在这里过上人间天堂般的生活。

美国黑人在争取自己的权利

但是来到美国的黑人发现,生活在美国确实和他们原先想象的不一样。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仍然可能比在本国过得要好,最起码可以享受美国的福利待遇,免受战乱和疾病的困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也是很多非洲裔黑人即便遭受歧视,也不愿意离开美国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非洲裔美国黑人也回不到非洲去。很多非洲裔黑人在他的爷爷或者祖爷爷那一辈子就到了美国,他们在这片土地上付出了他们的艰辛和努力,创造了财富,所以他们认为有权利享受和美国平等的待遇,怎么可能选择退缩?在他们的认识当中,美国的白人不也是从欧洲等世界上其他国家过去的吗?

部分美国民众抗议种族歧视

另外一方面,很多非洲裔人都取得了美国国籍,它是美国合法的公民。在他们遥远的非洲老家已经没有了属于他们的房子土地和亲人,他们即便回到非洲去,也没有任何的生存之地。当然他们也不愿意回到和他们现在生活条件比起来更差的地方去,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非洲人不愿意回到非洲去的一个重要原因。

因为他们的家就在美国,他们也确实是美国的一员,当然也认为他们应该享受美国普通公民享受的一切权力,并且不应该遭受来自美国白人的歧视。

非洲裔美国黑人已经回不到非洲去了

自今年年下半年以来,美国发生的几起警察致死非洲裔黑人事件,美国国内的抗议黑人种族歧视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黑人在美国受歧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事情,在上个世纪很长的一段时间中,这个问题一直得不到克服,美国著名的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为此也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所以这种大的局面和环境很难在短期之内改变,非洲裔黑人争取在美国享有同普通美国公民同样权力的道还很漫长。

美国黑人在争取他们的权益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已经回不到非洲老家去。一方面在于非洲已经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另外一方面在美国更好的生活环境当中成长起来的他们,已经无法在他们过去的国土上生活下去。

(晏子有观点)

请问,为什么黑人在美国遭歧视?

从十七世纪初第一艘载着掳自非洲的黑人的运奴船驶抵北美洲海岸以来,迄今三百多年,黑人奴隶制和黑人受压迫的现象就一直是美国社会的严重问题。早在独立革命前,美国南部的种植园黑人奴隶制就是美国资本主义社会内部一个逆世界历史潮流的社会经济制度。到十九世纪中期,这种制度已成为美国政治和社会发展的最大障碍。维护奴隶制的反动势力和反对奴隶制的进步势力进行了旷日持久的反复较量,无穷的舌战和笔战所未能解决的,最后由真刀真枪的流血战争解决了。1861—1865年一场空前酷烈的国内战争,结束了这种“有史以来最卑鄙、最无耻的奴役人类的形式”①。然而,奴隶制的阴魂却象一团不祥的乌云,从来没有从美国大陆的上空消散。有形的枷锁不存在了,无形的枷锁——对黑人的压迫和歧视——仍然沉重地压在美国黑人的头上,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一个耻辱”②。奴隶制是美国老大难的种族关系问题的历史根源。因此,虽然奴隶制已被废除一百多年之久,今天它仍具有现实意义,是人们所极为关注和不断探索的一个题目。

三百多年间,围绕着黑人奴隶制的争论而产生的政论和文学作品不可胜数。在美国文学史上,以奴隶制为题材的作品形成了一个专门的类别。它们的观点和色彩尽管千差万别,但总的可以分为揭露、谴责奴隶制的和歌颂、辩护奴隶制的两大类。其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可以举出三本代表作:一本是十九世纪五十年代的《汤姆叔叔的小屋》,一本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飘》,第三本就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这本《根》。这三本书,就其对各自时代的冲击来说,都是奇迹式的,它们不仅风糜了美国,而且引起了全世界的注意。

虽然这三本书有着共同的题材,但它们的态度和观点却大相径庭。《汤姆叔叔的小屋》出现在美国内战前十年,它从基督教博爱思想和人道主义出发批判了奴隶制。虽然它的主旨并非倡导以革命方式消灭奴隶制,而是规劝奴隶主放下鞭子,但它以生动的艺术形象和强烈的爱憎剖露了奴隶制的野蛮残暴,对于北部的废奴运动起到了强有力的推动作用。无怪林肯开玩笑地恭维它的作者斯托夫人是“写了一本书、酿成了一场大战的小妇人”。奴隶制废除七十年后,出现了《飘》。这本名噪一时的小说从赤裸裸的反动奴隶主立场讴歌内战前南部生活,对被打倒的奴隶主寄以无限同情,成为美化奴隶制的所谓“木兰花与班卓琴流派”的顶峰与楷模,因而受到反动势力的喝采。四十年来,尽管有人不遗余力地加以哄抬,使之成为“一切时代的畅销小说”,但没有人否认,它是透过奴隶主的眼光来看奴隶制的,因而是地地道道的反动翻案文学的代表作。又过了四十年,《根》把《飘》翻过的案重新翻了过来,再次对奴隶制进行揭露控诉。这三本书所走过的“之”字形的道路,约略地勾划出了历史潮流的趋向。但历史不是简单的重复或循环。《根》的时代背景,比起前两本书来,是一个更为复杂的现象。它纵贯着几百年关于奴隶制的是非的争议,横联着黑人解放运动近期的发展和前景。因而,有关《根》的讨论,超出了一本书的范围,牵涉到许多社会、学术问题,是一个有待深入研究和实践检验的课题。下面仅从一个读者的角度谈一点粗浅的认识。

《根》是一本什么性质的书?

在讨论《根》时,首先需要明确的一个前提是:《根》是一本什么性质的书?是历史,还是小说?是一个单独的黑人家族的故事,还是美国奴隶制度史?这个问题本来是十分清楚的。但由于《根》的出版者和宣传者们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把这本分明是文学创作的书算作非小说的历史书籍,并且把它的意义抬高到代表全体美国黑人的经历,这就造成了概念上的混乱。现有的一些对《根》的批评,实际上是针对一本严谨的科学著作提出的。但《根》并非科学著作,它虽然部分地反映了黑人奴隶的苦难,却并不能概括二千多万美国黑人几百年经历的全貌和实质。如果从实际出发,承认《根》是小说,那就允许虚构和想象,而不必深究材料是否完全准确和立论是否绝对科学。如果承认《根》仅仅是一个单独的黑人家族的故事,那就允许有特殊性,而不必要求它具有代表全体美国黑人的典型性和普遍意义。《根》作为一本历史题材的小说,从一个黑人家族的遭遇和感受来反映奴隶制,站在被压迫者的立场上谴责和控诉压迫者和人压迫人的制度,把白人种族主义的历史观颠倒了过来。它不是通过抽象的概念,而是通过活生生的人的故事表现了被奴役者的痛苦和求解放的强烈愿望,批驳了那种广泛流传的把奴隶制描绘成田园牧歌的乐土,把奴隶表现为乐天知命、俯首帖耳的奴才的反动谰言,是有它的积极意义的。从这一点上说,《根》继承了《汤姆叔叔的小屋》的废奴文学传统,并有所创新,在美国文学史上应占一定的地位。但是,如果把这本书的意义拔高为全体美国黑人民族的历史,夸大哈利所探索的“根”的普遍意义,并且把它看成是解决美国黑人现实问题的正确出路,那就言过其实,反而起到相反的影响。

“根”在哪里?

贯穿着《根》全书的一个主题思想是: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是从哪儿来的,而奴隶制最大的罪恶,是不让黑人知道这一点。哈利说,“我们因缺乏归属感而觉得身为黑人是可耻的”,因此,黑人要获得真正的解放,就必须找到自己的“根”。

哈利经过十二年的苦心探索,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十八世纪非洲的村落和祖先昆塔·肯特。显然,他是把十八世纪非洲的生活理想化、浪漫化了。作为文学作品,这是无可厚非的,因为哈利的意图是要打破那种把非洲人诬蔑为半人半兽低等动物的“人猿泰山”式的捏造,而还其人的尊严和价值,他的出发点和大方向是正确的。作者热情地歌颂了他的祖先——非洲劳动人民,抒写了他们如何英勇顽强地同大自然搏斗,团结一致,爱护集体,尊重传统,珍惜自由,严格地教育训练年青一代等优良品质。他以丰富的想象力塑造了少年昆塔这个朴实而饱满的人物形象,刻画了他充满青春活力的个性,他对生活和自由的热爱和憧憬,给人以深刻印象。这是全书精华所在,堪称美国文学中独具一格的珍贵篇章。

但问题还要回到“根”这个主题思想上来。非洲是否就是美国黑人所梦寐以求的“根”?找到了这个“根”,美国黑人求解放的问题是否就迎刃而解?

固然,美国黑人和非洲有着渊远流长的血缘和传统的联系,他们无疑应该知道并且尊重自己的非洲起源。但非洲只是美国黑人人种学上的“根”,而不是社会学上的“根”。几个世纪在异国土地上受异族统治的历史,在美国社会的特定环境中共同的命运和斗争,已把美国黑人组合为一个新的民族,面对着不同于非洲环境下的新的问题。欧美有些研究者认为,黑人的处境之所以比一些欧、亚少数民族后裔更差,就是因为他们失去了民族传统和文化渊源,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但是,美国印第安人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民族传统,他们却从北美大陆的主人沦为频临绝种的民族,遭遇尤为悲惨。可见,割断民族传统,并不是统治阶级奴役被压迫民族的唯一的或主要的方式。美国黑人之横遭凌虐,不应归因于他们对自己的非洲起源缺乏知识和自豪感,而是由于美国奴隶制及其恶果——种族压迫和歧视,以及资本主义制度下的阶级压迫这个双重负担。片面地强调非洲的心理上的“根”,会使人忽视美国的现实的“根”。

是积极反抗,还是消极反抗?

如果说昆塔在非洲的自由生活是《根》的序幕,那么他和后代在美国被奴役的经历就是戏的中心和主体。关于这个关键部分的关键性争论,是围绕着《根》是否真实地反映了奴隶制的反动本质和奴隶的反抗精神。

每个奴隶的后代回顾往昔,都有一部斑斑血泪的家史。《根》既是从一个家族的遭遇和感受来反映一个历史时代,自有它真实的方面。书中体贴入微地刻画了被夺去自由和人权、受人鱼肉宰割的人们的痛苦和愤怒,特别是奴隶制强行拆散黑人家庭造成骨肉分离的惨剧,是动人心魄的。昆塔和他的子孙从来不甘于被奴役的命运,渴望自由,这也表达了所有奴隶的情绪。但是,如果把哈利家族的故事看成整个奴隶制的缩影,那么这面镜子却不够全面,也不够真实。因为,它没有表现出美国种植园奴隶制最本质的方面——作为资本原始积累的手段和资本主义世界市场的组成部分的野蛮的剥削制度,只消七年就耗尽一个奴隶脂膏的极度残酷的血汗榨取。哈利的祖先不属于南部种植园中直接从事生产劳动的奴隶的主体——大田奴隶。他们是奴隶中地位较为特殊的人——园丁、车夫、厨娘、家仆、驯鸡手、铁匠等。由于他们脱离奴隶生产大军而从事非生产性个体劳动,以及同奴隶主朝夕相处的密切关系,他们往往享有某些优惠待遇,比起大田奴隶来受压迫的程度较浅,因而反抗性也较差,算不上是奴隶制这种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昆塔说:“白人干的最恶的事是不让黑人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让他成为完全的人。”既然这是奴隶制的主要罪孽,那么自然也就是奴隶反抗的主要目的和形式了。于是在书中,主要的反抗表现为:每一代人把家族的非洲起源的知识传给下一代,让他们不要忘本。然而这只能说是反抗的一种思想准备,还不是反抗的行动。事实上,一部奴隶制度史,满载着奴隶的无数次反抗,从最高形式的有组织的密谋起义(共二百多次),到逃亡、怠工、破坏工具财物等等。正是这些反抗,动摇了奴隶制的根基。《根》没有直接反映这些积极的反抗。书中虽然间接地提到海地奴隶起义以及震撼南部的几次大起义,但哈利的家族对待这些起义的态度或是消极的旁观,或是不以为然,唯恐起义引起的主奴关系的紧张化会给他们带来灾难。历史上的奴隶逃亡,无论是通过“地下铁路”的有组织的逃亡或个别的逃亡,都是卓有成效的大宗的反抗形式。但哈利的六代祖先中,除来自非洲的昆塔试图逃跑而失败外,以后几代根本没有动过念头。第二代的吉西对抗主人的凌辱的唯一行动,只是告诫儿子不要对白人父亲抱幻想。第三代鸡公乔治则进而同主人兼父亲亲密合作。书中用了大量篇幅描写斗鸡的情节,虽然文笔生动而引人入胜,但观点上却带有浓厚的阶级调和论色彩。它抹杀了主奴之间的阶级矛盾和种族矛盾,把读者的兴趣吸引到斗鸡场上的胜负上面,那里,乔治和李老爷利害相关休戚与共,而乔治一家自由的命运则仿佛系于一只鸡身上。第四代铁匠汤姆来到了内战年代。这在历史上是南部黑人空前活跃的时期。奴隶们大批逃离种植园(共计五十万人),跑到联邦军中参加战斗,或在南部同盟军后方打游击搞破坏,有效地配合了联邦军的作战,为联邦的胜利和自身的解放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这些事实在《根》里也没有得到反映。当广大黑奴在进行如火如荼的斗争时,汤姆却在附首帖耳地替同盟军钉马掌,全家一心一意为赎买自由而拚命攒钱,直到林肯的一纸命令解放了他们。《根》所宣扬的这种以“沉默的尊严”对抗压迫的精神,只能算是消极的反抗。

写内战后经历的结尾部分,比起前面来,更有江河日下之势。内战结束后至今一百多年来,美国黑人广大群众饱受残害和欺压的苦况和他们不屈不挠的斗争,是举世皆知的事实,他们的积忿,爆发为六十年代震动世界的黑人抗暴运动。象哈利的家族那样买地发家、上升为中产阶级白领阶层的人,只是少数例外的幸运者。他们所走过的道路不能代表广大黑人走过的道路,更不足以指明黑人解放的出路和方向。

《根》的时代意义

《根》动笔于六十年代,完成于七十年代。六十年代是美国黑人解放运动惊雷乍起的十年,黑人长期受迫害受歧视的苦况,通过他们自己的斗争,引起了全世界的重视和义愤。毛泽东同志在1963年和1968年两次发表支持美国黑人反对种族歧视的正义斗争的声明,表达了中国人民声援的强烈呼声。黑人的抗暴斗争和其他斗争,取得了不可忽视的成果,但并没有获得完全的平等和解放。他们在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各个领域仍然处于受压制受排挤的不平等地位。在意识形态领域,反动种族主义势力仍不甘退场,千方百计为奴隶制翻案,为继续欺压黑人制造理论根据。1975—1976年,为纪念《飘》出版四十周年重印了该书的豪华版,同时重映同名影片,大作宣传,无异是对黑人运动的示威。1975年,出版了一本名叫《时光与十字架》的伪科学著作。该书企图利用电子计算机的运算来证明奴隶制是一个“高度合理和有效”的制度,说它使南部经济高度发展并使全体南部人(白人和黑人)都享有很高生活水平,公然颠倒黑白,为奴隶制叫好。相形之下,《根》揭露和谴责奴隶制,给予这些反动叫嚣一个反击,在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中是能够起到一定积极作用的。但是,如果象有些人所宣扬的那样,认为《根》把黑人解放运动引向了一个更高的水平,那么这种估计却未必恰当。考虑到六十年代黑人运动已经达到的水平,考虑到黑人在有组织的抗暴斗争中所表现的阶级觉悟和民族觉醒的程度,《根》所宣扬的非暴力主义和以家族为核心的个人奋斗道路,与时代的前进潮流相比,不能不说是一个后退。哈利从写马尔科姆·艾克斯的传记,到写《根》,也似乎是一个后退。

《根》引起如此巨大的轰动,原因何在?这似乎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

在六十年代急风暴雨的黑人解放运动期间,黑人问题一度成为美国国内政治生活的中心。此后,黑人的政治和社会地位有所上升。近年来,黑人更多地参与政治和文化生活,研究黑人,写黑人,表现黑人,成为一种时尚。黑人的历史也成为重新估价的对象。广大黑人关心自己的过去,要求把反动派颠倒了的历史再颠倒过来,还黑人历史的本来面目,其他民族人民也要求获得这方面的更真实的知识。象《根》这样一本以黑人为主人公的历史小说,对奴隶制的反动性有所揭露,并具有一定的艺术特色和感染力,自然会引起广泛的重视。

然而,《根》作为一部历史小说虽有一定的价值,但和围绕着它所造成的宣传上的效果相比,则是不相符的。在这种明显的不相称的现象后面,必定存在着某种深一层的社会原因。据分析,由于黑人要求平等解放已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赤裸裸的白人种族主义越来越不行时,意识形态领域的某些不希望运动走向革命化道路的当权者,也不得不顺应潮流,力图把黑人问题引向带有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或改良主义色彩的轨道。这种分析不无道理。1978年2月话剧《保罗·罗伯逊》的上演就是一个例子。享有世界声誉的黑人歌唱家保罗·罗伯逊,在五十年代时由于他的共产主义信仰而遭到美国反动派的严酷迫害,流亡国外。然而在他逝世以后,美国资产阶级戏剧中心百老汇却演出了歌颂他的一生的话剧。该剧抽掉了罗伯逊的革命者的灵魂,宣扬他作为足球明星、法学家、歌唱家、演员而功成名就的道路,避而不谈罗伯逊自己不断强调的一点:他首先是一个革命家,然后才是艺术家,他把自己的一切成就服务于黑人同胞的解放事业。这种给黑人问题涂上一层温和色彩的倾向,近年来蔚然成风。《根》之所以受到如此的重视和大规模的宣传,是否也是这种潮流的一个表现?这表明,和穷凶极恶地迫害黑人的年代相比,风向是在转,但转向何方,仍然值得研究。无论如何,这种现象本身也说明黑人通过自己的斗争获得了重要的进展,社会前进的潮流是不可阻挡的。

借鉴的!!

美国黑人爱国吗?

当你对于一个地方产生归属感之后,这个地方就是你的家园。我相信,黑人在美国这个土地上经历了几代沉淀,爱国应该是没问题的。

美国黑人对非洲黑人感觉如何?

写真黑人从“头”开始

初到非洲,一切的感受只有两个字:新奇。在南部非洲高大的椰子树摇曳出的热带草原旖旎的风光里,穿梭着一个个头顶杂货、疾步而行的黑人,扑面展现出异域独特的人文景观和多姿的风俗民情。在很多干旱的地区和一些贫穷的地方,人们要跋涉很远的路程,顶着水盆或塑料桶,运输生活用水。即使在城市,妇女们顶着盛水工具,到楼下的自来水管或固定的供水点采水,仍是街区永不褪色的一道风景线。这也是国内报刊在介绍非洲风情时经常刊登的图片类型之一。我真正认识黑人的“头功”是在半个月之后,那时我们从国内发出的货柜已抵达目的地港口,清关公司找了几位劳工负责装运和码货。货物装在大号硬纸箱里,有些是特大号纸箱,令人意外的是黑人们干活不是肩扛、背背、手提等方式,一律用头。不管纸箱有多沉,只要搁到头上,立马搞掂,拔腿走人。记得有一特大号纸箱,两个劳工费尽力气方勉强抬起,另一劳工赶紧身去顶。由于货物特重,纸箱在黑工头顶跳起8字舞,压得他双眼外凸变了脸色,头因不堪重负而像弹簧片一样高频率地左右打颤颤,让人心惊肉跳,大家本认为他不能为之而不为,可不,这位老兄依然摇晃着保持平稳。最终,包装箱屈服了——给顶破了,他的头也被镶进纸箱里。靠着感觉,此人硬是将这个特大特重纸箱顶进仓库。当时就把我们几个初来乍到的中国人震了一把,无不肃然起敬,纷纷叫绝于黑人的头上功夫。后来,时时看到黑工用头顶米袋、面袋、麻包等等,依然为之惊叹,担心对方折了脖子。妇女们常用一布巾缠个圈,置于头顶,以缓冲压力保持平衡,除了顶水,她们还顶蔬菜、柴草、水果等一切可顶之物。你可以在大街上,随意之间就会看到换煤气的妇女,顶着或空或满的煤气罐,悠哉游哉地走着,令我不得不想起我们ChineseWomen的柔弱与享福。曾见过一个卖面包的人,与玩杂技无异;头顶着一块木板,上面不清楚摞了多少层面包,甩开两手,沿街叫卖,全然不顾有个闪失时,那些面包劈呖啪啦地滚到大街上而引起交通阻塞。男人们顶东西注重的是硬功及气力,而女人们顶东西讲究的是技巧和耐力。头不仅是他们的人体器官,也是他们以劳动养家糊口,籍以生存的工具。

黑人头顶无“旋”。我们头上个个有“旋”,没“旋”是怪物,还有人据此推算人之性格,讲一个“旋”温(和)二个“旋”凶三个“旋”恶什么的。就此事我专门询问过一黑人医生,他讲黄、白两种人的头上有,黑人就是没有。当一些混血儿出生后,他们的家人及近邻常依据其头发、肤色、五官特征为其最终的人种定位问题而争执不休并乐此不疲。后来,大家的意见终归一致并约定俗成:查看混血儿的头上有没有“旋”,有就划拨黄、白人种之中,没有则回归黑种人之列。

黑人的五官组合明显不同于其他人种:大眼、扁鼻、阔口、翻唇。他们的睫毛很美,翘翘的,弯弯的,正是我们做美容时想要的那种。长得挺棒的还有他们的牙齿,大小厚薄,整齐划一,不像我们许多同胞的牙齿扎得张牙舞爪,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黑人嘴大,笑起来能从左拉到右,特夸张,都瞧不见腮了,见到的是满口白牙,因排列整齐,也就反射出更强的光,这就是我们看电视或与他们面谈时,常见其牙齿和眼白部位雪白透亮,闪耀着光芒,挺招人羡慕的。反过来讲,人的牙齿和眼白或许是一样的亮,只不过一粒珍珠放在黑布上要远比放在白布上打眼得多。

至今,非洲的黑人仍保留着许多民风民俗,有的奇特,有的荒诞,比如说“脸”吧。有一天,一黑人老妇到我们店购特,脸上绘着图案,说的语言谁都不懂,交流全靠打手势。事后,黑人店员告诉我,这样的“脸”在非洲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画脸”。一些民族在举行宗教仪式或其他重大活动时,常在脸上涂上颜料,以驱鬼避邪,这样的花脸洗后即可复原。而刚才进来的这张老脸则属于第二种情况:“纹面”,图形不是画的,而是纹上去的,这可要终其一生了。

我如何也不会忘记那一天,我与黑人司机外出办事,见路旁低头走着一个黑人,嘴上居然锁着一把小锁,太恐怖了。我猜想可能是此人犯了忌,如偷吃东西或讲错了话而遭此惩罚,如同我国古代犯人充军发配时在其脸上刺个“囚”字以昭示天下。司机的解释并非如此,称之为“其无它,风俗使然也”。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让司机充当翻译,过去询问此人来自何方,以后抽空去猎奇这个神秘的锁嘴部落。司机却郑重警告我:这些“纹面”、“锁嘴”及其他与众不同的人,都生活在一些“老、少、边、穷”地方,与外界很少交流。他们的民风陋习常遭外人数落,难以融合到现代文明之中,造成他们心理压力大,极其敏感,敌意性强,容易“动刀子”。他们话不多,说到做到,说杀你无论如何也得把你干掉,他们信奉原始宗教,天知道都是些什么教义。所以,遇上这些人,千万不要与之攀谈,躲远点,最好是绕道行驶。

燕瘦环肥不尽相同

黑人女孩发育较早,有些人在十五、六岁已成为孩子他娘(我们的黑人雇员埃丽丝,今年32岁,却已荣升入“姥姥”行列)。她们喜爱打扮,知道做女人“挺”美,常穿些低口、敞口或露脐装。有的还不戴胸罩,易显出其乳围的轮廓。在很多农村、山区、林区等地方,女人们同男人一样,不着上衣,坦胸露乳,仍在沿袭祖辈们的生活习性。但城市的居民都穿戴整洁,已与世界接轨,可也有例外:一些哺乳期的妇女,她们把孩子斜系在胸前,成天敞着一只乳房,招摇过市。孩子饿了,张口就吸,比喝自来水还方便。那乳房绝对饱满、舒张。

一次,我们接到从国内发来的一批女式弹力衫,质量不好,卖不掉。埃丽丝见橱窗里的两件弹力衫脏了,拿出搓洗之后挂回原处。两天后,一群黑姑娘逛进商店,要买挂在橱窗里的“胸罩”。大家莫名其妙,稍后才回过味来。原来弹力衫在洗后严重缩水,居然缩成“胸罩”了。这给大家以启示:与其作为弹力衫不易卖掉,倒不如洗了缩成“胸罩”卖。后来的情况证明了当时的决策是何等英明,几百件弹力衫在价格未变的情况下,半月后以“胸罩”的形式全部售出。而我们从国内发来的真正纹胸,黑人女性普遍嫌小,卖不动,被黑人店员戏称“为孩童定做的乳罩”。最后,若有顾客在购物时提出Bassela(地方语:免费赠送品)时,上至老头,下至小儿,不论是壮汉,还是肥婆,统统给予纹胸以资鼓励;甚至到了每周礼拜五的“乞讨日”,不再给乞丐们一、二枚铜板,每人发一纹胸将其打发了事,也就是说这些真正的胸罩是以白送的方式处理掉的。做国际贸易时,常会出现阴差阳错之事,令人啼笑皆非,难以防范。以前老板在东欧做倒爷时,知道胸罩、鞋子、内衣内裤等一些女性用品,运到东欧或俄罗斯市场,必须进大号或特大号的,但在黑非洲,照样给你上一堂课,补交一次学费。看来,黑人女性的乳房,欺负不得,从女人们显山露水的曲线上看,燕瘦环肥,各不相同,但她们乳围的尺寸,依我们卖文胸的情况判断,则令ChineseWomen要甘拜下风了。

对于一些黑人女性来讲,乳罩不但是其展示形体的尖端部位,同时还是存放钞票的理想钱包。即使所穿的衣服有口袋,她们仍习惯于将纸币及硬币直接塞进乳罩,或者将钱装进小钱袋,再把钱袋塞进乳罩。我们认为这有失雅观,毕竟购物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结账时不免要往这身体的“禁区”部位搓一把捞一把的。她们却一点也不难为情,或许这样钱更安全,因为扒手在偷东西时不易下手、容易察觉;抓到后不但要以盗窃论罪,还要派生出更加严重的指挥:流氓活动。

纹身,在世界民族中属于较普遍的现象,就是在身体的某个部位先绘后纹,平展如画,但在非洲,情况大不相同。在莫桑比克(Mozambique)北部的林区,我见到几位纹身的女孩和妇女,胸部和背部是用刀和凿子纹出了一个个蚕豆状的凸起,排列成形。人们崇尚自然界中某些神秘的传说和一些凶残的动物,纹出的图形或似鬼怪的脸,或成鳄鱼的体表状。回到莫桑比克首都马普托市(Maputo),我与黑人司机因纹身起因有了争执。他告诉我,纹身不是一种崇拜,也不是图个美丽,而是与性有关:男女交时,肌肤滑如河鱼,无甚愉悦,如果有了这些不平的凸起,会增强摩擦,增添性感点,使人更有激情。或许他是对的,这种纹身仅出现在女性的身上,与男人无关。

我难以忘记的还有那一天,我们在逛街,渴了,就到一黑人兄弟的手推车前买椰子喝。因天热,这哥俩全敞着怀。我突然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在这哥俩肚脐眼的上沿,无一例外地倒插根“大萝卜”,大小和其本人的拳头差不多。我把随行的黑人雇员叫到一帝,询问是不是这兄弟俩身上的其他器官上移下陷,长错了地方,“窜门”到肚脐眼上来了。黑工笑着解释说这就是肚脐,长着这种大肚脐的人在本市大有人在。至于原因吗,他不确定,讲或许是出生时因接生不当而造成。这种解释令人难以信服,我想这大概归属于遗传或人种原因吧。

泣血岁月祸起黑色

初到非洲,许多事不知明细。一次与一黑人老板谈事,开始他很客气,越谈其态度越冷淡,直到“淡”得双方不欢而散。

“怎么回事?”我问随行的黑人雇员。

“啊,米司特李,你不该叫我们黑人为BlackMan。”

“BlackMen怎么啦?这和我叫白人是“WhiteMen一样,你也可以称我为YellowMen吗。BlackMan在我们看来是个中性词,一个称谓而已。”

噢,不,单词没错,错的是历史。”雇员说话,让人难以理喻的。

谈起黑人的历史,随行打开了话匣子,叙说起非洲这片古老的土地,先辈们虽然贫穷、落后,倒也宁静、详和。自打欧洲白人入侵以后,极端歧视他们的肤色,建立据点,炮轰村舍,屠戮黑人,贩卖黑奴,直至殖民统治,留给记忆的全是泣血的历史。这原本和我们的谈话无关,问题在于这些白人在鱼肉黑人时就称他们为BlackMen,称谓本身无错,但在殖民者嘴里,好言也成恶语了。

我明白了,我们叫BlackMen并无蔑视之意,坏就坏在这种叫法多年前就被白人中的殖民者口口声声给叫坏了,BlackMen相当于“黑鬼”什么的,历史延续至今,遂为种族歧视的载体。

“若不称黑人,应叫什么?”我问道。

“你直接叫这个人,那个人就行了,避免使用黑、白、黄颜色字样。另外我得纠正你,你们黄、白人种叫我们为黑人,严肃地讲我们不是BlackMen,因为Black是一种Colour(颜色)”。该黑人认认真真地说。

“啊,你们不是黑人,可你们的肤色……”我越发莫名其妙。

“我们的肤色不是Black,是Negro(黑人的一种肤色),故我们是Negro,而非BlackMen”。他把胳膊放到黑皮沙发上让我辨认:“看一看,这两种颜色不一样吧”。

我无言以对,倘若Negro不是黑色,我不知其为何色。在美国,称黑人为Negro,是一种蔑称、是贬意词,而在非洲的莫桑比克,黑人认为Negro才是正常的称谓。

聊起黑人的肤色,也挺有趣。我们刚来时,看黑人都黑得一致,长得一样,难以明辩个体。这时若有黑人在街上热烈地和我们打招呼后混进人群,如同一滴水溶进大海,瞬间无影无踪,即使他折过身来继续和我们对话,我们已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当然,黑人初看我们也是如此:你们中国人,朝鲜人、马来人……都一样啊。

现在好了,看黑人如同看自己的同胞,人的长相原本就不一样。黑人之间的肤色,也有很大差别。我曾见到一位黑妞,那真叫黑,说她的皮肤似漆黑,倒不如讲漆像她的皮肤黑,因为从她裸露的肩头上,我清楚地看到太阳倒映在镜子里的模样。少数黑人的皮肤颜色几近黄色,这些人大都属于混血。所以,以漆黑和混血儿的淡黄为两点,黑人的肤色滑动在中间不同的位置上。

每天,我与黑人雇员们一起,快快乐乐地做事,但我难以恭维他们的肤色,这并非说明我有歧视倾向,这种肤色确有诸多不便之处。例如,当你每天开车穿梭于城市的各个路口时,你得留心相关车辆驾驶员的反应。通过表情和打手势,是驾驶员传递信息的重要方式。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尚能看清黑人司机的意图;若是阴天,黑人反射的光线本来就暗,再经过一道档风玻璃过滤,根本看不清对方驾驶室里的内容,看到的仅是一辆辆空车在跑空。虽然说错位时可依据对方的车速,打灯情况判断,但总让人心里没个谱儿。最要命的是许多行人爱穿黑衣裳,这与他们的肤色相配,当你傍晚或夜间行车时,保不准他们会把车吓一大跳。黑人的安全意识淡薄,过马路时还乐于与车辆抢行,当你正常行驶时,猛然间发现旁边黑黢黢地闪出一团黑影,鬼魅般地窜向另一侧,赶紧刹车,鸣笛示警。黑人一旦决定穿越马路,不管有多么危险,视死如归,九杆棒棰也打不回。他们总是在小车贴着屁股时及时跑过,你在这儿惊魂未定,他们已在远处洋洋得意,夜幕中唯留下一串串拖着长长的夸张的笑声随时作伴于你的骂娘声。如果说黑人滴血的历史,起因于他们的肤色,这种讲法有些牵强,而路上光线昏暗时发生的一些车祸,则是名副其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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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难雨铃(2022-06-15 02:47:14)回复取消回复

    色不是Black,是Negro(黑人的一种肤色),故我们是Negro,而非BlackMen”。他把胳膊放到黑皮沙发上让我辨认:“看一看,这两种颜色不一样吧”。我无言以对,倘若Negro不是黑色,我不知其为何色。在美国,称黑人为Negro,是一种蔑称、是贬意词,而在非洲的莫桑比克,黑人认为Negro才

  • 馥妴二囍(2022-06-14 17:34:27)回复取消回复

    洲海岸以来,迄今三百多年,黑人奴隶制和黑人受压迫的现象就一直是美国社会的严重问题。早在独立革命前,美国南部的种植园黑人奴隶制就是美国资本主义社会内部一个逆世界历史潮流

  • 莣萳掩吻(2022-06-14 20:06:22)回复取消回复

    纹身起因有了争执。他告诉我,纹身不是一种崇拜,也不是图个美丽,而是与性有关:男女交时,肌肤滑如河鱼,无甚愉悦,如果有了这些不平的凸起,会增强摩擦,增添性感点,使人更有激情。或许他是对的,这种纹身仅出现在女性的身上,与男人无关。我难以忘记的还有那一天,我们在逛街,渴了,就到一

  • 蓝殇喜余(2022-06-14 18:35:39)回复取消回复

    的那种。长得挺棒的还有他们的牙齿,大小厚薄,整齐划一,不像我们许多同胞的牙齿扎得张牙舞爪,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黑人嘴大,笑起来能从左拉到右,特夸张,都瞧不见腮了,见到的是满口白牙,因排列整齐,也就反射出更强的光,这就是我们看电视或与他们面谈时,

  • 慵吋饮湿(2022-06-15 02:04:04)回复取消回复

    ”凶三个“旋”恶什么的。就此事我专门询问过一黑人医生,他讲黄、白两种人的头上有,黑人就是没有。当一些混血儿出生后,他们的家人及近邻常依据其头发、肤色、五官特征为其最终的人种定位问题而争执不